来将王惠风胳膊一架,死拉硬拽将她架上马车。
王惠风极力挣扎,扭头看着红墙碧瓦的东宫,想到自己曾受的委屈和如今受到的不公,委屈地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向自己这边指指点点。里面不乏好事者,明日整个洛阳一定知道太子和惠风和离的事。王衍脸色铁青,匆匆朝王翦一点头,爬上马车,喝道:“赶紧走!”
马车渐行渐远,王惠风的哭声引起群众的恻隐之心,他们纷纷说道:“王家这个二女儿,真是一位刚烈之女,唉。。。。。。可惜了。”
“换成别人,太子被废,跑都来不及。”
“谁说不是呢?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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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府门庭若市,来访的马车停满了整个街道,马夫和卫兵们各自守在马车边上等候着自己的主人。
议事厅里坐满了宾客。
“孙先生果然是料事如神,现在贾后已经走到这一步,咱们该何时出手?”赵王伦低声问孙秀。
孙秀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他摇头晃脑地说道:“赵王,现在只需作壁上观,静观其变。”
右卫督司马雅和常从督许超两人由于司马志被废之事,前来拜见赵王。赵王伦并没有将他们俩当外人,将他们请入内室,一起商议大事。
此时司马雅向孙秀说道:“孙先生想过没有,国家没有嫡系继嗣,社稷将危,朝臣动荡,必有兵祸。而您侍奉中宫,与贾后亲密,废太子之事,都说您预先知道。一旦有变故,灾祸必定有所牵连。咱们应该未雨绸缪啊!”
许超亦说道:“正是!贾后挟天子以令诸侯,如果贾后到了危难之际,甩锅给赵王,赵王有口难辩啊!”
孙秀神色一凛,揖礼拜道:“二位言之有理。今日赵王朝堂之上没有为太子求情,他日太子若东山再起,首先要收拾的便是贾后以及赵王等人。”
赵王伦被他们几个一说,吓得脸色发白,忙道:“太子志被废,囚禁于金墉城,本王若想办法将他救出来,不就有恩于他了吗?他总不至于恩将仇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