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兰为了避免王员外怒意上头,对刘大盈做出什么危及性命之事,等到了夜深时,也特意来到了他的府上,等候冯盛把人送过来。
果然,他办事给力,元兰不过刚到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刘大盈就被人绑着送到了王员外的府上,直接丟在了门口。
“你果然说一不二,日日敲诈我的人就是他不假,多谢,让我自己撒气,总比去报官来的强。”
王员外满意地对元兰道,他站在门槛旁,负手而立,眼里笑意阴森,令人背后发寒。
元兰皮笑肉不笑,也站在他面前,俯视着晕倒的刘大盈,他就那么躺在地上,瞧着狼狈不已。
她没有接王员外的话,他反而自顾自说着。
他眼珠子滚动,眼底闪过了一丝谄媚,想到了自己以后还要求那么多次解药,怎么也要把元兰哄好了才行。
“说起来,这事儿也是我误会了你,以后有事你吩咐一声就是,只要你给我解药,我做点什么还是可以的。”
听他这么让步,元兰也没再说些什么,只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应声。
“没问题。”
她一身白衣,站在黑夜里,有些显眼。
王员外也不着急,左右闲来无事,
他便冷冷盯着刘大盈,等他醒来。
到最后他失去了耐心,对手下吩咐道,“用水给他浇醒。”
一盆盆凉水泼到了刘大盈的脑袋上,让他睁开了眼皮,打了个寒颤,入目的就是眼前漆黑的夜,和高高在上看着自己的王员外和元兰。
“你们又要联合起来报复我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们这群诡计多端的人,迟早会发现!你们这群挨千刀的人,有几个臭钱又怎么样?你们两个关系不浅,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浑浑噩噩,指着王员外和元兰痛骂了一番,吐沫星子飞扬,自己倒是骂了个爽快,却愈发惹得王员外火上浇油。
他双手叉腰,一把揪过了刘大盈的衣领,眼里带着杀气,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骂他。
“低人一等的东西,还不快闭嘴!”
刘大盈被打的脸一下子就肿起,吐了口血,用不服气的眼神盯着王员外。
“别把人弄死了,刘大盈还得回去做工的,适当惩戒他,消消气就行。”
元兰冷声提醒,她太了解刘大盈的脾气秉性,先前被他骂过,便知道他的嘴有多臭。
“好啊,来人!”
王员外冷笑了一声,吩咐人点灯,又观察着他。
“给我割了他的舌头,我看看他的舌头是不是和嘴一样硬。”
他话落后,手下便立刻去拿剪子。
刘大盈见王员外要来真的,打了个寒颤,眼里带着深深的俱意,登时冷汗直出,双腿一软,像大梦初醒似的,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他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大人,元兰,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当我刚刚只是放了个屁,饶过小人,行不行?我罪该万死,我人贱自有天收,我不该冒犯你们二位!”
他头都要磕破了,可元兰和王员外的面色没改分毫。
“别挣扎了,这是你这辈子说过的最后几句话,动手!”
王员外冷冷开口道。
那些家丁,三个人按住了刘大盈,不让他挣扎,其中两个人则对着他动了手。
四周血腥气顿时发散开来,紧接着是刘大盈口齿不清的声音,他仍是不停地挣扎,到最后像一只被宰了的鱼,没了反应。
不知是因为太疼,还是失血过多。
元兰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周身事物与她无关。
她也向来不会无缘无故怜悯他人,刘大盈罪有应得,发生这一切,也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