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怎么也来这里吃饭了?”
“这里的竹香酥骨鸭只有现做立马上吃才好吃,迟半刻都不行。之前让下人们拿了几回到府里吃,都觉得味儿不对。今日便来尝一尝。”
“琮王殿下,鸭子那么好吃吗?我们一会也试试。”风傲晴好像很感兴趣,撞了撞韩朗。
就见宇文炤笑了笑道:“凤华君和寒弟若不嫌弃,就一起用吧。这鸭子是要预定的,没有预定就吃不着,因为光腌制就得三日时间。”
“不用。”韩朗冷冷拒绝了。
“好啊!”风傲晴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韩朗一脸惊愕啊!
不是,风傲晴,一只鸭子!你为了一只鸭子现在要去和这位王子吃饭?
你可知道我除了宫宴,从未与他们私下吃过饭?
你就是这样的吗?
一只鸭子?
韩朗满脑袋都是一只鸭子,自己还不如一只鸭子。
因为自从韩朗回来以后,他不想与任何王子有过多的接触,他无论与谁接触,不是他倒霉,就是对方倒霉,所以他尽量独自一人。
虽然宇文炤在王子中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因为他母族不兴,又有残疾,所以不被人看好,继承王位就更不用说了,排号都排不上他,他在朝堂中基本上是一个小透明,但韩朗还
是不想与他有过多的交集。
宇文炤倒是无所谓,他乐得清闲,整天吃吃喝喝、看书、画画,反正生活也富足,就打算这样了此一生。
但是,既然风傲晴开了口,韩朗也就不再说什么,两人进了宇文炤的厢房。
风傲晴看着宇文炤,觉得还挺可惜的,人也长得帅,又温和谦逊,看样子也挺有文化的,唯独这腿不好,要不然也是个当王的料,定是比太子还要强些,也是真可惜了。
韩朗撞了撞正在发愣的风傲情,问除了那道鸭子菜,还想吃些什么。
风傲晴想了想:“特色的都来一点,吃不完我们打包回去给家里人吃。”
一听这话,宇文炤疑惑了,谁不知道韩朗的家庭情况,他家就这两个人,还有什么家人?
就听得韩朗骂道:“小榆都快给你喂成猪了,还给他带吃的!还有安桥他们,他们可是隐卫!再这么吃下去,只怕是墙都上不了了!”
“哎呀,哪有你这么小气的主子哦,我才来几天啊!就能给喂得上不了墙?你不说你自己没教好那轻功呢!你说说你,再胖些,那墙上不上得了?再胖,胖得跟头猪似的,也能上,对不对?!”
“你!”韩朗一时不知道该生气呢,还是该高兴。
这一边踩一边抬
,也只有她了。
宇文炤笑呵呵地看着两人斗嘴。
他道:“我原以为他这张嘴已经是天下无敌了,和他背后的剑一样,原来还是有对手的,这叫一物降一物。”
“哥在夸我,在骂你,我知道。”风傲晴亲昵地叫道。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韩朗没好气地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五哥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们,她已经好久好久都不曾想起过现代的家人了。
这个哥哥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家人一样,所以那句“哥”脱口而出。
“凤华......”
“哥叫我傲晴。”
“好,傲晴,你知道他十年未回,见我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我感觉不太妙。”
“他说,叫你不要说自己武功兄弟中排第一,看吧,被人打瘸了。”
风傲晴一本正经地答:“就这话,您就应该呼他一巴掌。”
“哼!十年前他能呼我,现在呼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