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询问,沈放舟先低声解释道:“殿下,这是我的近身药卫,最近我咳咳、实在是有些乏力。您放心,这人是我的心腹。”
纣煦却噢了一声,视线划过谢归晚,面上才露出了然神色。
她不再纠结这些,索性当着谢归晚的面拍了拍沈放舟的肩膀:“是这样,你之前赠予我的蛊方很好,龙璨也说效果不错。药效循序渐进,而中蛊者只会有发热之感,除了同人行云雨之事外没有旁的解药。非常符合我的心意,也希望长老日后也不要对我吝啬。”
沈放舟:“???”
哈???
沈放舟几乎石化在原地,纣煦却咳了咳,以为黑猫是在意之前的承诺,干脆坦白:“只是之前答应赠予长老的两只情蛊恐怕不能交给你了,姓沈的混蛋抢了我的整只储物袋,情蛊正在其中。”
沈放舟几乎吓得要从地上蹦起来。想到那天手中陌生的瓷瓶,当下恨不得抓着谢归晚的手眼泪汪汪地道谢。
幸亏当时门主劝住了她!否则假如她在旺盛的好奇心驱使下打开蛊瓶,届时两界山荒无人烟,身边只一个女主......
光想想就觉得天崩地裂天翻地覆天坼地崩......天杀的有人要害她命啊!
沈放舟干笑两声赶忙推辞:“殿下真是太客气了,您如有需要在下必双手奉上,至于我这份所谓的情蛊,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那怎么行呢?”
纣煦到底不是平白贪昧下属的人,想了想,便从新储物袋中拿出一枚玉盒递给沈放舟:“这样,此物乃是白熊一族新研制的魔动力传导机械,仅凭魔气即可驱使,我送予你,权当做替换的报酬罢。”
沈放舟接过,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抬起盒子角看一眼——
然后火速关闭。
不得不说,你们魔族玩得真是太花了!!!
沈放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盒子收进储物袋,跟烫手一样地把它干脆地塞到袋子最底部,再抬眼,却发觉身侧的谢归晚正望着她,眼里有细碎笑意,仿佛在说你就这点胆子么?
哼,这东西谁看谁迷糊,换得门主你也是一样结果!
沈放舟不欲多言,很傲娇地别开眼去。也许是魔宫内温度很高,沈放舟放松下来,才觉背后平白生了一层热意,莫名生躁。
系统担忧:“舟舟你没事儿吧?你会不会不小心中了那个情蛊?”
沈放舟:“哈哈哈怎么可能呢。”
毕竟当初她可是把小瓶子毫不犹豫地扔回去了。
压根没把什么中蛊的事情放心上,和纣煦龙璨谈论片刻,沈放舟便放松地和纣煦和龙璨一同向魔宫更底层走去,半个时辰后便要开启鬼蜮,她被纣煦直接抓去当开门劳力了。
不多时,四人便闯到魔宫最下一层,谢归晚凭着道符侥幸混入,努力用隐息符遮蔽自身气息。
这里几乎是到地下的程度了,沈放舟向外望去,但见远处透明玻璃映出宽阔明亮的世界,蜿蜒过整个妖都的死河之水折撞出四散浪涛,已然是这里唯一流动变化之物。
大厅正中则摆着一张宽高八尺有余的方正铜镜,镜面模糊尽是刀剑割痕,镜框左右篆刻着诡异玄妙的符文,乍一望去只觉玄妙非常,叫人难以移开视线。
纣煦立在铜镜侧面,正手捧一卷不知从何取出的卷轴,小心谨慎地对比着地图标注。
这地图传了不知几百载,纵然是用魔气几番洗礼,羊皮纸卷也不免显出几分碎裂的脆弱迹象。
这种费力难做的事一向叫纣煦厌烦,翻了半天没找到界碑所在,纣煦不禁和龙璨抱怨:“鬼蜮浩瀚辽阔不知尽头,想要找些东西还需凭借地图,真是麻烦。”
龙璨却只笑笑,俨然不知听纣煦抱怨过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