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无遮掩。
封时宴差点鼻血横流!
他——
封时宴呼出的气息越来越重,但表面稳得一匹,伸手将她换下的衣服直接盖在她身上。
遮盖住了她身子,他这才蹲下身,盯着她,与她四目相对,有那么点儿看笑话的意思。
许暖憋憋嘴,实在受伤又委屈。
“二叔,我疼。”
封时宴伸手,将许暖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
衣服下是她嫩生生的身体,封时宴绅士不了,臂膀担着她身体的重量,手不小心在她前面蹭了下。
他呼吸重了。
许暖脸红得滴血,心跳快得很不正常,而且脑中一直在闪回那晚二叔横冲直撞的画面。
魂儿都快飞了,呼啦啦湿了一片。
许暖想太多,直到封时宴把她放在床面,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她猛地抓着被子,将身体藏在里面,只漏出巴掌大的通红小脸出来。
她望了眼封时宴,又立马用被子捂着头。
“二叔,我没事了。”
封时宴当然看到她满脸通红,知道害羞了。
“你先别动,休息一会儿如果身上还痛,就让庄少楼过来一趟。”
“啊不!”许暖立马露出小脸来拒绝。
封时宴侧目,眸光落在她脸上,“他得罪你了?”
“没有……哎呀二叔我真没事了,你先出去吧。”许暖含糊催促着。
封时宴反问:“你还知道害羞了?”
许暖哼声:“那我毕竟也是女孩子嘛。”
封时宴却冷冷出声,“要不是我出现,你现在还在会所看别人胡来!”
许暖傻了一秒,想辩解,但又无从说起。
封时宴没再多话,进了浴室。
许暖以为他是进去拿衣服的,安静等着他离开。
然而他久久没出来,许暖又不敢催,每等一秒都是煎熬。
大概二十分钟,许暖身子都坐僵了,封时宴才出来。
许暖看着他,二叔依然是那个二叔,清冷疏离,酷硬的眉宇间都是严肃。
但又,隐约感觉有点区别。
他卷了一截衬衣袖子,露出健稳有力的手臂,站在床边。
他问:“能走吗?”
许暖脸红心跳的偷瞄了眼封时宴露出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开荤后,她见到二叔、哪怕是手臂,都能浮想联翩。
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能……”
封时宴把浴袍丢给许暖,“自己下来。”
许暖懵了,仰头望着封时宴,“啊?”
封时宴道:“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你在浴缸里泡一会儿,别让右手沾水。”
“……哦,哦!”
许暖恍然大悟,原来是帮她放水等了这么久!害她胡思乱想这么久。
这瞬间,许暖忽然对自己的龌龊心思不耻,她怎么能乱想二叔?
这可是全青江最高冷矜贵的男人呢!
封时宴背过身,又进了浴室,许暖立马裹上浴袍走进雾气氤氲的浴室。
“二叔,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封时宴却道:“我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