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爵愤愤不平骂了句,又快速拉回理智。
“但二叔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事儿不查不出来,就是个雷。”
许暖担心的就是这个,二叔今天是看她可怜,没有惩罚她,但这件事,没完呢。
真要被人爆出来,她就成了败坏封家门风的罪人。
“你别自乱阵脚,这件事,我现在让人去查。”封子爵说完,就挂了电话。
还没等他让人查,就有人匿名发来邮件。邮件内容是一张照片,拍的是封子爵穿着裤衩子刚从许暖房间窗户翻出来的时刻。
封子爵放大看,怒摔手机:“艹!哪个王八蛋把老子拍得这么猥琐!”
刚准备摇人调查呢,现在,摇人都省了。封子爵在国外七八年虽然一无所成,但在黑网世界里,他是世界排名前三的黑客。
不出五分钟,封子爵定位到了发邮件的记者。
封子爵套了件长大衣,叼着根烟就出门了。
户外停车场,封子爵扫了眼定位,走到一辆面包车旁。
嘭!
他抬脚一踹,车里的人立马火冒三丈的跳下车,准备干架时,看清楚来人。当即见鬼似的往车上钻!
汪汪汪!
厚重的犬吠响起,下一秒记者被高大藏獒扑倒在地。
封子爵这才摇晃着倾长身形,吐着烟圈走过去。
“东西,给我。”
“那钱……”
封子爵抬脚往记者腿上一跺,“饶你条狗命就不错了,你他妈还想要钱?”
“啊啊——”
巨大的藏獒压在记者上方,痛得人嗷嗷叫了两声后,又被巨型犬给吓了回去。
记者乖乖把东西都交出来,灰溜溜离开温泉山庄。
封子爵拿到照片,随后给许暖发了条信息:
【解决了。】
许暖没回,她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仿佛看不到光。
二叔知道她昨晚和封子爵的事,二叔以后会怎么看她?
许暖想着,难过的落泪。
悔恨无时无刻不堵在心里,为什么被人算计,她丝毫没察觉?
许暖捶打着头,她很死自己了。
脚底被瓦片刺破的痛无比尖锐,但她像报复自己似的,不上药,不包扎,就那样痛着,痛死自己算了。
下午的大会,封家、夏家都到齐了。
许暖站在门口,不知道改进还是该走。
封时宴姗姗来迟,面色并不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小时没休息好的原因。
他身后跟着卫家兄弟,森冷气息逼近时,许暖抬眼见封时宴,立马站直了身子。
“二叔。”她声音很轻,很没底气。
封时宴淡淡扫了她眼,心口堵着闷气,沉声道:
“不进去,站这里做什么?”
许暖没敢看他,低声说:“我是外人……”
封家、夏家接下来要谈的话题,对外人来说,很敏感了。
封时宴眸光沉沉的盯着她,是,从小到大,她就是在这样的暗示下与他相处。
他冷声道:“既然是外人,你又为什么来这里?”
许暖嘴角忍不住微微颤了颤,低垂的眼睛一瞬酸涩湿润。
“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封时宴心口一紧,酸涩的微疼迅速散开。
女孩经过他时,清淡香气吸入鼻中,封时宴抬手,抓住许暖纤细的手腕,语气冰冷:
“来了就进去。”
男人强势的气息罩面压下,许暖心跳加快,她点点头。
她挣脱手腕,封时宴沉了脸,松开她。
他竟才发现,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