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姣得知传播谣言的是信王府和裴家毫不意外,和她过不去的,也就只有他们。
裴姣的眼中写满冷静,等到谣言的风头过去,就会发现这些流言漏洞百出。谣言止于智者。公道自在人心:“糕点铺出新品,两位会不会赏脸前去品尝一番?”
祁母和傅夫人对视一眼,想着还是陪伴在裴姣身边,让她没工夫自怨自艾,才是上上策。
三人在糕点铺其乐融融地品尝聊天,倒是悠然自得。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站在底下,同皇帝一起讨论近日的大事件。
皇帝老谋深算的目光在底下的人群中扫一圈,最后定位在祁焕身上:“祁焕。”
“臣在。”祁焕冷静自若。
“最近坊间流传的,你可有耳闻?”皇帝提问。
下面的老臣们皆议论纷纷。祁焕并没有说太多的言语,只是静静听着下文。
“朕听说,信王妃住在你府上可是事实?如此善妒之人,你怎可包庇?身为摄政王,你竟做出此等罔顾人伦的事情,该如何叫官员和百姓信服?”皇帝发难质问。
“是呀,臣也听说信王妃的一些不堪言论,真是骇人听闻!”保皇派的老臣们纷纷附和。
“不是摄政王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祁焕相当镇定:“启禀皇上,百姓之间流传的言语皆为无稽之谈,望皇上明察!”
“无稽之谈?”皇帝一阵冷哼,“难道你不知道皇家的脸面也是相当重要的吗?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你可真是糊涂!”
祁焕这几日都在忙着处理政务,对民间流传的言论倒是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已然能影响皇帝这边。
他的眉头轻轻皱起,只是不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会不会伤害到裴姣?她现如今身怀六甲,实在是不能够动怒。
皇帝见祁焕闷声不吭,就以为他理亏,心里面一阵痛快。
这时候祁焕不痛不痒地来一句:“皇上,信王妃嫁入信王府,没名没分,同时信王宠妾灭妻,明明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民间的流言实在是不可全信,望皇上调查后再做判定!”
祁焕这句话绵里藏针,偏偏又挑不出任何毛病。表面恭敬,实则话中带刺,在质疑皇帝只听信谗言,却没有切身地深入调查。
皇帝听到祁焕这般说,心里面憋一口怒气,不知晓去哪里发作,只能够硬生生地咽下。
现如今,他身为皇帝,也不能够以一名信王妃之事同祁焕打擂台,显然这是不明智的。
最后他只能够淡淡地看向祁焕,让此事趁早翻篇。
下朝之后,祁焕急匆匆的赶回摄政王府。
他担心裴姣会受到流言的影响,在家里自己偷偷的抹眼泪。
赶回来的他,还没到她房间,看到三个人在花园里交谈甚欢。
在内心舒了口气,她们聊的还挺开心。走过去对着祁母行个礼。
“娘,祁玲。”
“来了,今儿个怎下朝这么早?”祁母看着自家儿子。
“朝中无事,便早早退朝了。”他看完母亲,看向旁边的裴姣,都说怀有身孕的人情绪起伏较大,看她确实没有别的情绪,放下心了。
“你们方才再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他看着裴姣问到。
“我们聊的都是女儿家的事,王爷该是不感兴趣。”她淡淡的回到。
他对她淡然的态度不在意。看到她们三其乐融融的景象便放心去忙别的事了。
“即使如此,娘,我先忙去了。”祁母看看自己儿子又看看裴姣。
“知道了,你先忙去吧。”
等他走了,她们三个又聊起来了。
“裴姐姐,你对兄长好冷淡啊。”祁玲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