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来已推病三四次了,期间有一回公公贾珍告病在床。丈夫“贾蓉”催促自己去亲侍汤药,正是那一次贾珍彻底裸露出獠牙,趁机摸她了的手。她急促收回,打翻了一应杯盘,贾珍丝毫不怜惜被摔碎在地的官窑瓷器。反倒愈发得寸进尺的抓住她的手,说烫伤了没那种炙热的目光全然不加掩饰,令秦可卿愈发慌乱,回到房中隐隐后怕,该如何是好大楚以儒家治国,律法有明确规定,百善孝为先,天大地大、孝道最大。轻则大板子伺候,重则入狱问斩。父母若去官府状告儿子不孝,即便因此失手将其打死。官府也都觉得合情合理,合法合规。这时代不仅女子没有人权,儿女也同样。贾蓉即便知道也束手无策的,对此秦可卿只有沉闷,只能独自承受。.......秦可卿继续称病不出,回到府里约摸两三天了。每日里愁眉苦脸、担心受怕,夜里时常被噩梦惊醒。却说这日,恰是南安王妃的华诞。尤氏一大早便来到贾母、王夫人处,一同吃过饭上了轿。到南安郡王府去了,一直得到下午领了宴方能回家。贾珍吩咐贾蓉代他走一遭,并未跟去,府里剩他一人,心里乐融融的。这几日乖乖儿媳刚回门,便又称病不出,尤氏还免了她早晚请安。可让贾珍给等得心撩火燥,一日不见可卿那张仙颜,整晚睡不着觉。当下好容易有了个机会,打发妻子和儿子离了府。贾珍止不住得心花怒放,再不做犹豫便朝秦可卿院里奔去。过垂花门,直奔内院。门口的守门婆子见了,刚想张嘴说什么,被他这一瞪眼。那婆子立刻就乖乖闭上了嘴,等人走后,悄悄掩上了大门。贾珍一路畅通无阻过了前院,朝后宅行去,刚走至围廊下。就见丫头宝珠、瑞珠正坐在美人靠上玩牌。贾珍稳定心神,上前道:“你两个不在房里伺候奶奶,做什么出来了”两个丫头见是贾珍,一面满是惊讶,一面忙站起身定了。宝珠低着头答道:“奶奶歇中觉呢,叫我们来外头玩,不用一直伺候在跟前。”贾珍点头道:“纵是玩也该离远儿一些,横竖要是吵着你们奶奶可仔细你们的皮。”宝珠、瑞珠闻言,登时吓得不敢说话了,死死低着头。贾珍眼珠一打转,又板着脸道:“赶快离了这儿,莫要惊动了你们奶奶瞌睡,正好你两个也去一趟西府。替我问问琏二奶奶那里可有上好的全参没有?我这里配药要用的。”听了这话。宝珠、瑞珠这俩丫头心里一咯噔,对视一眼,连忙小跑着离了。终于把两个碍事的小丫头打发走。贾珍一阵心情澎湃,脚下生风,来到可卿卧室跟前,见房门虚掩着的。便悄悄掀帘子,溜进了外室。秦可卿平躺在室内床上,看样子已是熟睡过去。贾珍轻轻撩开珠帘,钻进房去站在跟前。瞧着床榻上的伊人,娇柔无力的模样儿,他哪里还按奈得住,小心挨了过去。许是这些天白日、夜里过度紧张导致。秦可卿哪怕是在熟睡中警觉性也极高,神经崩得紧紧的。贾珍杵着个老脸刚一挨近,急促的呼吸拍打在玉人俏脸上。秦可卿立马便察觉,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之下,动作快于思想。不待看清眼前人相貌,一把便推开了身前的男人。谁料,力气出奇的大,让贾珍都震了一惊。猛地朝床尾摔去,半边脸磕到了床栏上。“哎哟。”贾珍一声哀嚎。秦可卿此时已然彻底清醒,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忙在床上坐起身,两只玉手死死抓住被褥,强作镇定道。“爹爹怎么来了?叫人瞧见,还得了么”贾珍这时也缓了过来,轻咳一声,像个没事人一样,起身在桌旁落坐。见他如此作态,秦可卿揪起的心不觉暗松了下来。贾珍独自倒了一杯温茶,喝了一口拈须笑道:“我原道是来看看你......这两三日就病一场。怎生了得你的病可好些了”秦可卿闻言紧咬红唇,低下头,躲避掉那双灼灼吃人的狼目。心里又是惊慌,又是后怕,刚才若非提前发觉。恐怕真就.......她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秦氏怎敢劳烦公公亲身探望,这般倒是儿媳不孝了。”她极力压制着情绪,面色强作平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