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呢。
金子来笑呵呵的,等柳如珑的戏完了,一整衣装,迈步上台。
正如伙计所说,金老板的《夜奔》是顶顶的硬功夫,金子来更是妥妥的好武生身段,他身高腿长,身形挺拔,一拳一腿都颇有力,嗓音高亢嘹亮,是一个长了眼睛都知道“武生是他的舒适区”的天生武生。
这出《夜奔》,只一个字形容,正!
郎追小手鼓着掌,又转头拿起香香甜甜的盆儿糕塞嘴里。
戏唱完,夜也深了,郎善彦抱着郎追回家,郎追半路上就靠着他昏昏欲睡,什么时候被扒了外衣,摘了红帽,被拿湿帕子擦了脸和手脚也不知道,只四肢摊开,享受父母的照顾。
吵醒他的却是露娜的声音。
“寅寅,寅寅,这里是什么地方?”
郎追睡到一半醒来,十分茫然:“什么地方?我的卧室啊,你怎么这么晚叫我?”
露娜摇头:“不是!我知道你在卧室,但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我不知道,就叫你来看。”
孩子比划着,可惜语言表达能力跟不上。
郎追这才意识到他居然开了三个视野,他自己的位于东厢房,露娜的视野则在发黄的草坪上,远处便是连绵起伏的安第斯山脉。
还有第三个视野,是漆黑湿冷的柴房。
破旧的柴堆在一边,白天见过的知惠抱腿坐在地上,怯怯望着他们。
郎追说:“她是知惠,我今天白天才认识的。”
露娜点头,只当羽蛇神又派了一位朋友给她,她蹲下说:“我是露娜,你好,知惠。”
知惠糯糯地回道:“你好。”
两个女孩望着对方,试探着伸出手,她们的精神体远隔千山万水,却轻轻地触碰到彼此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