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胡编乱造的话来,污蔑于我啊!”
“哦,原来是这事吗?”
林婉婉一笑,点了点头,也不知信是没信,只漫不经心的补充。
“那算是我想多了吧,不过不管是何事,我都不希望再听到下一次了。”
“过几日便是我母亲忌日,在母亲忌日之日前,你若不能将此事告释清楚,就别怪我回府赴宴之时,也与你面上难堪。”
林昊天顿时皱眉,冷声呵斥林婉婉:“你妹妹尚且年幼,还不懂事,你到底还要闹成什么样子?”
“日后你再胡来,就别再来林府了,镇国公府羞与你这等不认血脉亲人,目中无人的人来往!”
他本以为自己能拿捏的了林婉婉,但在旁边围观了许久的祁天逸却皱着眉头不大赞同的开口制止。
“镇国公,此事处理的倒是有些过于严苛了吧?便算是之前是两位小姐之中有些矛盾,可您这个做父亲的如此说话,也太偏颇了些。”
“难道外界所言,镇国公府早前便宠妾灭妻,此事是真?”
林昊天顿时愣住,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早年间,若非有妻子的娘家鼎力相助,又岂会有他封为一等
公的好日子?
他若太过于偏颇,岂不是成了京城中赫赫有名的陈世美?
就算是为了自个儿的名声,他也不能如此。
他当即解释:“并非如此,还请王爷别信流言,只是我的大女儿自小被我娇纵坏了,我怕她过于欺负妹妹,才恐吓她两句而已。”
“婉婉如今贵为王妃,她妹妹还什么都不是,只凭着不大好的出身,想必在婚事上也没个好结果,我这心里急的正要命,不免在言语上有些偏颇。”
“但实际上,这两个女儿在我心中是一样的,还请王爷体谅。”
此时他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听了。
毕竟人的本性都是爱看热闹的,谁愿意听他的解释呢?
林婉婉瞧着他要解释清楚了,便轻笑着补充:“说来也是,我妹妹的婚事,也的确是父亲的心腹大患。”
“不如这样,我这个做姐姐的多替你操劳一日,去年的状元,如今尚且不曾婚配。”
“若不是因去年自请去山南之地治理水患,他也远不至于将身子骨伤成这副模样,此人是国家肱骨大臣,陛下也是颇为看重,如今,坐在轮椅上,也一样忧心国家大事,不如就把妹妹许配给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