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强烈的愤怒。她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镇上,竟然隐藏着如此严重的腐败问题,而且还让这些基层干部们如此恐惧和无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决定要彻底查清这个问题,还龙潭镇一个清白。
“其他班子成员也是一样,我们都受到了在前前面已经提及的蒋维利的威胁。我们都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可是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在他的淫威下,尽量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同时也在等待着一个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机会。”
卢明文说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还沉浸在那些痛苦的回忆中。
此时,在纪委审讯室里,灯光冷峻明亮,无情地照射着每一个角落。
那白色的墙壁反射着灯光,使得整个审讯室显得更加冰冷和压抑。
蒋维利软绵绵地坐在被锁着的椅子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想要躲避那刺眼的灯光,脸上充满着绝望,眼神空洞无神,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纪委监委一室主任秦叔良坐在审讯桌前,眼神犀利而严肃,紧紧地盯着蒋维利,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有对腐败分子的厌恶和愤怒。
秦主任在桌子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那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里回荡,如同一声惊雷,打破了审讯室里的寂静。
蒋维利被惊吓得抖动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慌乱,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可是那椅子却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无法躲避,无法逃脱。
秦叔良紧接着一声呵斥:“钟正清说他贪污的农田补贴费90%都被你拿走,合计有多少?”
秦叔良的声音洪亮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直射蒋维利,让蒋纬利惊恐万分,浑身发抖。
蒋维利哭丧着脸,摇摇头:“记不清楚是多少?这个有账可查。”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身形可笑至极。
“狡辩罪加一等,这么多年,他给你多少钱?”秦叔良怒视着蒋维利,“说,到底拿了多少钱,从实招来!否则你等着我下一步的措施!”
秦叔良的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愤怒,双手紧紧地握住拳头,仿佛随时都会冲上去给蒋维利一拳,甚至要扒掉犯罪嫌疑人的皮囊。
蒋维利叹着气说:“没多少,一二十万吧!”声音充满了无奈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罪行,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欧阳丽娜点了一下手机,站起来走到蒋维利的对面,将手机里的微信内容递给他看,瞪着双眼厉声怒斥:“蒋维利,老实交代,是不是两百一十八万?你从一个村干部手中就拿了两百多万,全镇十五个行政村,你到底贪污了多少钱?快说!”
欧阳丽娜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威严,眼神中透露出对蒋维利的厌恶和鄙视。她无法容忍这样的腐败分子继续逍遥法外。
蒋维利几乎要瘫软下去,有气没力地重复着那几句话:“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但是他还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欧阳丽娜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与自己的办案搭档秦叔良相视而笑。
两人的笑容中透露出对正义的信心和对腐败分子的不屑。他们知道,无论蒋维利如何挣扎,最终都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秦叔良一脸愤怒地说:“蒋维利,你到底贪污受贿多少钱?要是不从实招来,你就准备把牢底坐穿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交代清楚,迅速叫家属把赃款退了,争取早日重获自由,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吗?”
“可以从电视剧里面获得启示,想象一下监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