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之前只有连家人出入,所以答案很明显了。
夏渔把目光投向连珩玉,后者的表情不太好看,正捂住自己的手臂。
见她看过来,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前不久我在这里摔了一下,流了点血。”
“不太可能哦。”宿游插嘴,“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才会一边走一边流血。而且这是盘山公路,正常人也不会步行吧?”他打量着连珩玉,“还是说连先生有步行上山的习惯?那真是自律。”
“……多谢夸奖。”连珩玉认了下来。
夏渔有话要问:“你伤哪儿了?”
宿游斜眼看她:“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谢执已经忍很久了,他站出来,平静地叙述了一个事实:“我记得宿先生是钟灵市的警察,这是和平市,你应该没有执法权。”
宿游认得谢执,后者在他们省都挺有名的。他这是第一次和谢执打交道,以往都是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他。
但谢执是这种多话的性格吗?宿游记得他似乎不怎么爱说话。
宿游刚要说话,突然看到他们之间的站位。他和连珩玉各自单独站一边,夏渔和柯忆站一起,谢执站在夏渔的身后。
有点意思。
不过他没有多余的心思注意站位了,因为夏渔已经习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专注地看着连珩玉。
可恶,这家伙总是这样,和案子无关她就把别人当背景板。宿游气得用拐杖敲地面。
敲了几下,他感觉到如芒在背,抬起头,就看到那个谢执正用轻蔑的锋利如刀的眼神瞧他,他第一次感觉到不寒而栗。
宿游皱眉,他们之间有仇?
哦,他想起来了,谢执是她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她真的很坚持,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连珩玉很担心她会直接上手,他挽起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伤口。几秒后他又放下袖子,生怕别人多看他一眼。
“如你所见,我的手臂受了伤。”
夏渔失望地收回目光,怎么不是伤在腹部?不过她并不气馁,她才不相信他会是一个路人,等这个案子结束再去调查他好了。
把话题转回到案件上,大家准备回山庄。人是死在的山庄,山庄应该有监控设备,说不定拍到了凶手。
还有凶器,一般人不会随身携带斧头,斧头只会是山庄里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山庄里会有斧头,连珩玉叫来厨师,后者的解释是:“连先生喜欢吃柴火饭,所以我做饭时是用灶头烧火,斧头是用来砍柴的。”
小东西花样还挺多。
死者石倜为人不错,和大部分合作伙伴的关系都不错,没有不良嗜好,热衷公益事业。
这样的人实在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被杀害,还是被砍掉头颅这样残忍的死法。
“石倜的公司最近经营不佳、周转不灵,或许这和他的死亡有关。”谢执提供了线索。
因为谢执无缘无故的敌意,宿游和他杠上了:“这么个小公司的事情您都知道,谢先生对市场真是了如指掌。”
谢执知道宿游,后者是夏渔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合作伙伴宿家的儿子。
宿游从小顺风顺水地长大,大学期间却遇到了各方面都压他一头的夏渔,自然而然地他开始单方面地和夏渔针锋相对,视夏渔为自己的对手,攀比之心极为严重。
可笑,小渔根本不记得有他这么一个人。
谢执的情绪很稳定:“信息化时代,任何信息都珍贵万分,稍不注意就会错失良机。宿先生一切仰仗家里,自然不会懂得这个道理。”
莫名其妙的,宿游想到了夏渔。
她似乎洞悉所有情报,同班同学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