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好,好,很好,景家的好种,作死的样子,等着吧你。&34;王大锤原地松手,然后抽动着嘴角转过身,连给景爷爷打招呼都不打一下,拂手而去。
景爷爷很生气,怎么能那样对他孙子,这要是刚刚他不在身边不还把他小孙子给掐死了。景玉鸣被重重的摔在床上,也懒得回应,给爷爷说早点休息,出去记得把门带上,哦,忘记了,门都没了,明天起来修门。
外面乱哄哄抢收的声音终于在暴雨下半个小时后结束,这场大雨一直下到天明。第二天早上,景玉鸣起床,万物复苏一般的泥土味随着清风吹来,心旷神怡,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来他今天要遇到什么喜事。
刚迈出门槛看到爷爷奶奶在前屋嘟囔着,景玉鸣马上过去一起吃早饭。原来昨晚上王大锤在这边耗时太多,下起大雨了,等他跑回道场一看,自家草堆都被雨水淋了,两个儿子本来指望着王大锤能扛着雨膜过来,哪知道看着空手而来的王大锤就瞬间瘫软了,忙碌了几天,瞎忙了,一场雨毁了所有。
没有过多哀叹,三个人冒雨把能遮挡的草堆给蒙起来,其余已经没有挽留余地的就直接放弃,本就不是他们的地,只是看着多出来的粮食很可惜,这个农忙一家子前面过的太过兴奋,后面过的太过窝囊。本来想着今年把房子重整修一下,现在这样子看来总量还抵不上去年的收成。
他们忙到很晚才回家,今天听说三人都感冒,所以爷爷奶奶正在为这个事争吵。毕竟是奶奶带过来的姑娘,她肯定站在那边说话,但爷爷就把昨天晚上王大锤行为描述一番,直道实在太过分。奶奶还是觉得这次不借手扶拖拉机又不给雨膜用,着实让他们伤透心,以后在一个村还指望着能依靠他们,现在看来彻底得罪了。
两个老的,准备说景奶奶还对前排王大锤一家存有幻想,其实他们想想就知道,这一家子除了来景家东蹭一点农具西蹭一点菜,什么时候喊两个老的去吃过一顿饭?或者给过一点帮助?缺粮少米的时候他们在哪里?但是这些话不能直接说出来,不然伤的只能是爷爷奶奶。
吃完饭景玉鸣就准备上学去,路上闻着桂花香味还是很惬意,周边的稻田基本上都已收割结束,道场上的草堆也基本上被雨膜蒙好,偶尔有几堆被雨淋着,水泡着,虽然每年都有经验,不会出现大的问题,但总会有几家出纰漏。
再望去,以前自己家的一两块稻田还没有割完,全部被昨晚的风吹的扑倒了,秧田里也都是水,基本上宣告那一田的稻谷都废掉了,那就是王大锤昨晚上没来得及收的一两块田地,没有蒙的草堆也有他们的。
看到这些景玉鸣突然不知道自己这样到底对还是错,从个人情感出发当然现在很刺激,很带劲,雪耻了第一滴血。但是从农民角度来看,粮食就是生命,我这样子一胡来,整田的稻谷和几堆草垛的粮食足够一家人吃一两年,违背了我们种植稻谷的初衷,内心也有点莫名自责。但,做了就是做了,天塌下来了也是事实。
整个白天教室很安静,同学们都在自习或者补作业,因为全老师离开,新老师早上过来后就没再来教室,风格迥异,景玉鸣也就在无聊中望着窗外等放学。景秋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坐在他旁边座位,然后贼贼的对着他笑。
&34;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么贱兮兮的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偷摘谁家橘子了。&34;景玉鸣踢了他一脚,让他抓紧说。
&34;天地良心呀,我景秋才不会偷,只会抢,哈哈。话说昨晚上有人的稻谷都被淋湿了,有几个人骂骂咧咧经过我家门口,貌似是你前排姑父三人边走边还骂你,你们没啥事吧?&34;景秋关心的问着景玉鸣。
&34;嗨,我以为啥事让你这么开心,哈哈,不过我也很开心。&34;景玉鸣本来还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