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不过实在自己也憋不住,想想之前屡次被王大锤针对所受的委屈,昨天也相当于出了口气,舒展呀。
然后景玉鸣就给景秋描述了大概的经过,尤其讲到在大舅开走拖拉机的时候还特意让他带走雨膜和最后用几根木棍支撑着布单这个环节,景秋都坏坏的盯着他,这不是明显故意的么,但说起来还是王大锤一家托大了,占景家便宜占习惯。
既然已经接下景家的田地,就知道今年的秧田翻倍,劳动量和需求也会增倍,就应该提前想好秋收的对策,而不是一心只想着自己就出三个人,然后白白多几千斤粮食,吃白食谁都愿意,但付出的代价要看是不是自己能够承受。
景秋还是很佩服景玉鸣这个小脑袋瓜子,又不是他不借,而是先让也有同样需求同等重要的亲戚大舅来开走手扶拖拉机和带走雨膜,这样子就无可厚非,谁也不能说什么,就算王大锤知道也不敢咋样,毕竟是景妈的娘家,他能奈大舅他们何。
同时,也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尤其听到他们三个人忙乎了一晚上,还淋感冒了,心里着实跟着痛快。
以后还不能得罪这个小子,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也给自己在某个地方挖坑等着自己掉进去。尤其是想想王思文和王筱两人就知道得罪景玉鸣的后果,不仅被挨揍,现在王思文都不和他们班的人同行,天天跟在他哥哥屁股后面,不敢和景玉鸣正面对抗。
两人聊着天就到了放学时间,一路说说笑笑终于在村前窑厂分开,景秋叮嘱景玉鸣以后要注意点安全,毕竟昨晚上王大锤家损失蛮大,因为有景爷爷在没当场发作,说不定在想办法怎么搞他一顿。
景玉鸣安慰了一下景秋就沿着那条稀泥巴路往回走,完全也没当回事,毕竟王大锤又不是第一次打他。他已经想好对策了,以后王大锤打他一次,只要不搞死他,那他就从王思文那里找回来,爷爷欠下的债孙子来偿还,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