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哥哥这么玩.....舒服吗?”
“嗯?舒不舒服?”
故意说的淫词烂调、故意的刺激人神经的句子。时书仔细审视谢无炽,他的声音好听,像是舌尖抵在齿关粘连了一下的放松的发音,似乎时而有笑,时而漠然刻骨。但时书觉得没有情绪,冷漠,自行其是才是他的底色。明明对自己似乎很好......
那副情欲难扼的模样,无限度地散发出
公狗发情的气味,摇着那条雄性狐狸的尾巴。时书觉得他很危险,谢无炽是一个巨大的瘾,是一团火,想把靠近他的人都烧死,谁都别想活下来。"啊........""
换成了他在用撩人耳膜的声音在喘。
时书被那团水起起伏伏地轻掠着,但更深的感觉却无法体会到,因为没有经验。时书只觉得在梦里,谢无炽覆盖在他身上,体温灼热,鬼一样海藻似的潮湿头发垂下来,落在时书的脖颈,粘乎乎无所遁形地包裹着他,男性的身躯碾磨时书身体的每一寸,像云层在碰撞,火和火焰的融合,好像要把他点燃烧成灰。
非常热,夏天的躁动不安。
为什么梦里是他.......
世界真的轰然聚集成雪白的光束。
时书从狭窄的木板上惊醒,眼前是石板,他吓得“啊!”了一声。
“好热,我去...么时辰了??”
时书脑子里白茫茫,胸口一起一伏。
“睡好了?”谢无炽拧上水壶的盖子,单手撩起头发,一身青衫走过来:“下午两三点。”
“你脸色不好,做噩梦了?"
时书看他一眼,还喘气,好像在发呆。
过了会儿,时书才逆着阳光抬头,白皙肤色褐色瞳孔:“谢无炽,你到底几岁?”
谢无炽似没想到他问这个,垂眼:“24。”
“二十四?难怪说三十岁,二十几岁的巡抚确实没什么威慑力。”
时书避开目光站起身,拖着沉甸甸的膝盖走到水井旁,将凉水倒在木盆里后,把脸埋了进去闭气。夏天来了以后,时书就很喜欢这个游戏。冷气一下漫上耳垂,小鱼一样触碰着耳朵尖。
时书脸上覆盖着一层水膜,时至今日还是觉得纯从做朋友的角度来说,自己算不上欣赏谢无炽。虽然在以前,时书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特别无感什么。但这个人,却对自己很重要“怎么了?”谢无炽漆黑的眸子注视他。
时书:“就是觉得,对你还不太了解。突然想起了问问。”
谢无炽嗓音缓慢:“还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也没啥了,走了。”时书擦着额头,大步往前跑了去。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潜安府地势平坦开阔,偶有山林泽川,河流潺潺而过,沿途便是金黄的稻田。时书单手扶着笠帽在炽阳下走路,眼前正是潜安百姓的收获之貌。
“好热好热好..."时书站在排水渠旁,清水潺潺,他就站在那洗脚。
脚趾白皙透着水光,谢无炽站在烈日下看了一会儿,转开目光。
“好了,还得赶路。”时书从沟渠里跳上来,扫了一圈眼前的现状。
田垄间弯腰曲背拿镰刀收割水稻,割了一把便递给一旁人放上田垄,汗流浃背。几个人正在奋力割稻谷,时不时抬头看天色,一一个十余岁的小孩儿也在帮忙。小孩儿许是抱稻谷累了,缠着娘要吃的要喝的,被狠狠地骂了一句
"懒东西!懒死你!一点儿忙帮不上。”
这小孩眼珠一转:“呜呜呜哇哇哇呜呜呜!”
时书抬眉,走近了摸他脑袋:“大哥,怎么了?我娘说再忙也不能骂孩子。”
这男人像是急昏了头,道:“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