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缅I铃取出来,又不忍晚上扫了陆行之的兴。
到了晚上,两人默契十足地先行一步回凤仪宫。
太皇太后没有留他们。
都是过来人,小夫妻新婚,恩爱着呢。
姚夫人也笑,说兔崽子从前大半夜地不着家,娶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听话了、回屋也早了。
入了凤仪宫,陆行之抱着苏烟去了盥洗室,出来后,没急着缠I绵,而是抱着她去了书房。
书房里,一个漆黑色的皮箱,做工精致、雕刻繁复,用大红色的绸带裹了四个边角,保管得甚是仔细。
陆行之:“夫人打开看看?”
苏烟犹豫半息,“......你送给我的生辰贺礼?”
陆行之颔首,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皮箱里,最上面是离别的三年她代笔写给他的信,一封一封叠好了,一封不差,全是这些年他对她的思念;
信的下面,是大半箱子的宝石,红玛瑙、黄晶石、绿翡翠......五颜六色的,打磨得光泽细腻、颗颗都是极品,远比先前她在姚太后的狗狗脖子上看到的漂亮。
苏烟,“这么多......你哪来的?”
陆行之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喜欢么?”
......当然喜欢!
哪有女孩子不喜欢花花绿绿的宝石?
拿来做手串也好、做项链也好、亦或是缝在裙摆上也好,亮晶晶的,多好看呀。
更何况,这些宝石价格不菲,颗颗市值千金,比金子还要珍贵呢。
陆行之在她额头上蹭了蹭,箍着她的纤腰,将她举到书桌上坐好。
他勾了铃上缠着的红绳,小心翼翼地往外拉。
他的动作很轻,做这些的时候,没有看她的眼睛,而是异常的专注。
“在漠北三年,有空就给你磨宝石。”
“想着带回来,你会高兴。”
苏烟的心软了一大片。
说不感动是假的。
在漠北三年,他心头一直有她。
或许,他从一开始便对她有了别样的心思,只是她年幼,不能明白;
后来他回京后,两人一个比一个固执,谁也不肯先低头、谁也不肯先向对方迈出一步。
这样想来,“失忆”也许是天注定。
他取了铃,拿了颗粉色的宝石,对着摇曳的烛火照,那里头,有一个咬着唇颤颤巍巍不敢看他的美人儿。
他失笑,“我那个时候真是笨,想着烟儿戴着宝石定然很美,却从未想过......”
这宝石的大小和缅I铃差不多,样子比缅I铃更要精致,只需打磨得更加圆润、穿上小孔,不比那缅I铃更加有趣?
苏烟一怔,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见他从皮箱里拿出几颗特别打磨的宝石,同那缅I铃无别二至。
他捉了她小巧的下巴,和她亲昵额头相抵,吻上她的唇。
那掌心里的宝石被他把玩得惬I意。
“夫人,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