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药膏,藏在苏烟的那处。
陆行之说,她过于娇嫩,和他极度不匹配,他需得格外注意才不会伤了她。
她需得养养,才能跟上他的节奏。
他在缅I铃的末端套了根细小的红绳,离开之际在她耳畔叮嘱了又叮嘱。
想起他说的那些话,她臊得简直没法过。
那种感觉太过强烈,她无法忽视,却又不得不在长辈面前佯装若无其事。
距离天黑尚早,她要怎样才撑得过去!
胡思乱想间,陆行之和苏德怀到了,太皇太后张罗大家入座用膳。
姚太后在陆行之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你这孩子,今个烟儿生辰,怎的不早些下朝?商谈何事拖那么久?”
光他一人来迟了不要紧,这不是他岳丈也在么?
多少不顾情面了些。
陆行之,“娘,我已经很快了。不信你问岳父大人,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有多能念叨!”
苏德怀就笑,说上了年纪的文官多如此,让陆行之多担待些。
陆行之想说若不是顾及岳丈大人也在,他早溜了!那么一大段废话,磨得他耳朵都快要起茧了。
他转身搂了乖乖媳妇儿,笑道,
“我不介意,我夫人没等着急就好。”
苏烟笑着瞪他一眼,拉了他的袖摆入座。
开宴前,太皇太后举盏,邀众人一起祝福苏烟生辰快乐,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好些祝福的话。
用膳开始。
苏烟有些饿了,夹了自己欢喜的菜。
家宴嘛,没有外人在,不必拘谨,宫里的很多规矩都没搬上台面。
女眷们闲聊家常,男人们饮酒聊着国事。
忽然,苏烟感觉有一只大掌在她腿心游离。
她蓦然一震,看到她身侧的陆行之将左手放到了她的腿上。
用膳的长桌铺有厚重的桌布,一直蔓延至桌角。
苏烟坐在软椅上,垂下的桌布搭在她和陆行之的身上,将他在桌下的动作掩得严实。
他慵懒地斜坐着,身子往□□,倾向另一侧苏德怀的方向,怡然自得地同岳丈聊今日朝堂上的事。
他距离苏烟并不近,至少隔了半个臂膀远。
就这么看过来,他正在专心致志地陪岳丈饮酒,不过将左手随意搭在他夫人的腿上。
谁又能想到,他竟有那般心思呢?
他轻轻松松摸到铃上系着的红绳,勾在小拇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拽。
不过几个来回,他的指尖便是溪水汩汩。
太皇太后看向埋着头的苏烟,“烟儿,可是饭菜不合口?怎的不夹菜?”
苏烟抬眸,根本不敢睁开长睫迎上太皇太后的视线,因为她清楚得很,此刻她的眸底定蒙着一层迷离的霏雾,会无端端引人猜忌。
她笑着,“很好吃啊。就是太好吃了,孙儿媳多刨了几口饭。”
太皇太后就笑,让伺候的宫女给苏烟多夹些菜,说喜欢吃就多吃些。
苏烟应下,想让陆行之别再折腾她,可这般情景,她哪敢妄动分毫?
终于,他闹够了,饶了她时,手指在她裙裳上擦拭了几下。
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直到她看见陆行之借着举盏的动作,将手指放到鼻下,状似不经意,实则贪I婪地嗅了又嗅。
*
用过午膳,苏烟寻了借口回凤仪宫午休,说晚膳的时候再来打扰皇祖母。
陆行之则和苏德怀去了承乾殿,继续同大臣们商议国事。
一整个下午,苏烟在盥洗室的浴桶里泡了两回,才堪堪忍下那股子燥I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