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将自己拿心的温度渡给她,一字一句,认真笃定:“作为朋友,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不允许你妄自菲薄,你是最最好的那个。”鼻尖忍不住一酸,容好强忍住自己的“小哭包特质”,一本正经地问
“那我走的那天,你一定要来送我啊?”
乔知懿笑了:“当然。”
容好又道:“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
“你说。”
“舅舅说会替我去容家一趟,到出国前,我都不打算再回容家、见容家的人了,容净程的所有联系方式我也拉黑了,如果他找上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至少别让他找到
她盘算得认真又严肃,看得出是铁了心要和容家划清关系。
乔知懿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前年,到家人是么对的,他们造成一个的人,完的应该成为琴书的门面”。一年,她亲眼看到容家人是怎么对待的容好,他们将她打造成一个听话的人偶、完美的花瓶。
所以他们强行更改了她的人生轨迹,逼迫她成为艺术生,逼迫她大学读音乐表演,让她不再有自我,让她一切都为成为“豪门太太”努力。如果说容净程是她那十年的光,那么未来几十年,她已经决定做自己的光了。
忽得想起什么,乔知懿道:“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
“你喜欢容净程吗?”
下唇被死死咬住,最后的答案踌躇良久才从齿缝间滚出:“我不能喜欢他。”
从容好暂住的小房子里出来后,乔知懿一眼就瞧见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是被她之前嫌弃过的“没新意”。
粉唇翘起一个好看弧度,她走过去,弯腰敲了敲车窗,随着车窗玻璃降下,果然看见那张清隽面庞。她调笑:“沈先生是黏人虫吗?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沈枢笑了下:“兴许是吧,那不知道乔小姐给不给这个机会?”
乔知懿也不客气,仗着两人姿势的差异,也仗着他坐在车里手不至于很随意的探出,直接就蜷起食指去剐他喉结。几乎是皮肤相触的一瞬间,两人皆是心口一惊。
这种压在临界点的试探,让她觉得刺激又兴奋。
沈枢沉了嗓音,不容置否道:“上车,带你去吃晚餐。”
晚餐的就餐地点定在二次光顾的中餐馆,上次来时还被老板娘送了两份小甜点。
这次来照旧,甚至是老板娘亲自送过来的。
因为容好的事她脑袋乱哄哄、晕沉沉的,总觉得被什么压着,晚餐没吃几口就饱了,美名其曰“减肥”。回到汀兰后她跑去洗澡,在衣帽间取衣服时,手指一滑,没拿平时会穿的睡衣。
等吹好头发从浴室出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沈枢抱着平板坐在床上,手上的剩余工作被简明扼要地处理完,听见细微响动抬头,不由得不滞。视线中,女孩长发如美锻,小脸素静白皙,兴许是刚洗完澡,一双深色的狐狸眼透着丛林小兽般的纯净懵懂。关键,她身上的衣服一
是他的衬衫。
衣摆正好没过大腿,稳稳将臀部遮挡,可随着她小幅度的走动,白色的软绵布料也跟着晃,比展露时更加浑心智。明明是白衬衫,可落在她身上,竟被那身凝玉肌色完全比下去。
喉间不自觉滚动,他将平板随意搁放至手边的床头柜,又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只有点个头的墨绿色丝绒方盒。乔知懿原本正在玩头发,没有注意到床上人的小动作,离得近了,注意力才被分过去。
她眨了眨眼:“这是什么?”
将丝绒方盒打开,藏于其中的粉色蝴蝶趁势蹁跹。
翅翼被粉色钻石点缀,刻意设计之下,不规则的形状彼此纠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