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我说:“嗯,你这建议不错,等我和我哥说说啊。”说着,把酒杯举起来,敬了大家一杯酒,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长风说道:“看你美滋滋地,有什么好事吗?”
我嘿嘿笑着:“哪有什么好事,这不是和艾山大哥聊得挺好吗,相识就是朋友,艾山大哥约咱们去他们村子玩呢。怎么样,要不要去爬爬雪山?”
长风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爬雪山就算了,明天咱们回家吧。”
我显得很沮丧地“哦”了一声。这些都很自然地被经过我们身边的阿丽姐接收到了耳朵里。今天的阿丽姐格外漂亮,新换的一身鲜艳的维族服装,扭动着胖胖的腰肢,灵巧地穿梭在人们中间,一会儿和这个碰碰杯,一会儿给那个抛个媚眼。当她刚要从我们身边走过去时,“恰好”听到我和长风说了这一番话,旋即停了下来,并坐在我身边,挺惊讶地说:“怎么了,两个大帅哥要走吗,不等你们朋友了?你们不是要去魔鬼谷吗?”
我失望地说:“不等了,也联系不上他,而且艾山大哥说那里很危险,我们也不想为了探险出点儿什么意外,我想和艾山大哥他们一起玩,表哥还不同意。”
阿丽姐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把玩着一边说:“是啊,那里真不是好地方,最好不要去。爬雪山也不错,就是太冷,不知道你们准备的充分吗?”
我看向长风,长风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也不说话,只好失望地说:“算了,没什么准备,准备也去不了,对了阿丽姐,我朋友联系不上,如果我们走了,他却来了,一定麻烦你转告他啊。”
阿丽姐把肥胖的小手放在我手背上拍了拍:“放心吧,我会转达的。如果没事就多待两天,有你们两个大帅哥,给我们店里增添不少光芒。”转身朝着站在不远处的阿布高声道:“阿布,拿一打酒过来,我请客。”
阿布很快拎了一打啤酒过来,我忙推辞说不,阿丽姐却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走了。
我笑着对长风说:“哥哥,咱们还是金子呢,会发光啊。”
长风也微微一笑,我们继续喝酒。
夜幕已经降临。也许是阴天的缘故,窗外黑得很。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观察着客人们,少了两个人,并未有什么感觉。最兴奋的要算那伙神秘驼队的客人了,他们喝的不是啤酒,而是一个大酒桶,挨着酒桶最近的那个人,轮流给大家添酒,我暗自回忆了一下,在菜谱上只有啤酒,葡萄酒和十几种内地的耳熟能详的瓶装白酒。我招呼阿布过来:“那桌客人喝的是什么酒啊,感觉不错给我们也来点。”
阿布恭敬地说:“先生不好意思,那是他们自己带的酒。”
我毫不见外地说:“和他们说说能卖给我们两杯吗,看他们喝得那么嗨,把我馋虫都勾起来了。”
阿布听了我的话,面露难色。
长风说:“你别难为他了,阿布,你拿两瓶你们这儿的好酒,记我账上,和他们说只换两杯就行。”
长风这招比我的狠啊,我笑着看阿布依旧带着为难的表情,但又不得不挪到那桌客人面前。只见他弯腰和那个头儿说着什么,又看向我们指了指。那个头儿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阿布连连点头,然后走回来非常抱歉地说:“先生对不起,那桌的客人说,他们的酒很烈,只有他们自己能承受得了,你们喝了会伤身体。
我一听就气了,这什么理由,刚要发话,长风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淡淡地说:“既然这样就算了,谢谢你了阿布。”
阿布听到长风这么说,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赶紧退了下去。我嗔怪长风:“怎么不坚持了,我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