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我朝外看时才发现已经到了家。大家对于东平的到来都表现了极大的热情,如果他们知道东平之前的样子,估计只有惊愕了。
因为没有和东平说起家里的这些人,让他发蒙了好一会儿。这个孤独的孩子,很腼腆拘谨地吃了个早饭,直到我们把他带到书房,他才长吁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我又取来两张椅子,并排摆在他面前一米远的地方,形成一种压力。果然他很自觉地讲了起来:“讲到哪儿?我想想啊,天哥你别那样看我,你看现在风哥的眼睛都比以前柔和多了。没、没,风哥你一直很柔和。
我想起来了,我追到了盘山道。是,盘山道,信号还在,但是却不是显示在前进的路上而是向右的山里。当时是黑天,我无法找寻轮胎的印迹,眼见手表里追踪器的信号显示离我有五公里的地方停下来,但没有路,我也不能从山体穿越过去啊。只好把车停在山前,静等天亮。等到天亮的时候,我一点一点找寻轮胎的印迹,终于被我找到了,但是让我沮丧极了,那轮胎印只是停在贴着山石的位置,但车没了。天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无语,搓了搓脸:“又开始磨叽了啊,快看看你自己坐的位置,还不老实交待!”
东平瞅了瞅自己,不禁一咧嘴:“我说自己怎么有一种压迫感,原来角色不对,好吧,我老实交待。其实当时我也不明白,不,就算是到了现在我还是没弄明白,他们的车为什么可以在山前消失。
我傻傻地站着,好半天才想起看手表,令我惊讶地是信号显示在500米处的正前方。看这大山的样子,500米处应该还没到达群山的中心。这高山无一处裂缝,车是如何到的那里?我当时也是蒙掉了,只想着找到我的追踪器,才可以把事情弄清楚。虽然车胎印在这儿消失,也许是对方放的一个烟雾弹,十有八九是发现了我。用常理推断,既然车不能爬山,我为什么不沿着山底自己找出路呢?想到这里,我开始沿途慢慢开着车,看是不是有路进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