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夏帆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一般暴-露着。
“养了几天,应该都好利索了吧?”
勾着邪痞气息的嘴角,方信祁拖着弧线优美的腿弯,大尺度的将让他头皮发麻的禁忌之处,曝-露在自己幽暗的眸光中。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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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底折腾了多久,直到她因为体力不支险些昏厥过去,方信祁才餍足的放开了几乎软成了一滩烂泥的女人。
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着,方信祁淡漠依旧的将眸光落锁在夏帆那一张泪痕满布的苍白小脸上。
俯下身,他修长的指勾起那光滑依旧的下颌——
“夏帆,我到是要看看你能用你这部残躯,在年毅南的身边待多久!”
勾着没有任何人情味的嘴角,那邪恶的样子要多冷漠就有多么的冷漠。
带着锋芒一样的话落在夏帆的耳朵里,她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感受着指尖下,这个女人因为颤抖而发出的阵阵冷意,方信祁笑得更加狷狂。
“如果你自恃年毅南不在乎你是否被其他男人上了的话,那我们就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好了,反正你只要一天是年毅南的女朋友,我方信祁就cao你一天!”
眼波变得冷冽而犀利了起来,让看到这一幕的夏帆,整个人的理智都大受打击。
“不……”
本以为依旧流干-了的泪水,在听到方信祁的话以后,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你只要一天是年毅南的女朋友,我方信祁就cao你一天!
这样的话真的来的太过阴狠,让她根本就无地自容。
“不可以,方信祁,你不可以这么残忍!”
他毁了她的人生,毁了她的生活,现在还要毁了她的爱情,这个男人一定要这么残忍的将她所珍视的一切,都撕扯的片甲不留才甘心吗?
“这是你最有应得!”
并不认为自己对她有多么的残忍,要知道,她欠他的,可不止只有尤画一件事儿而已。
宛如心尖儿被凌迟一般的感觉,让她抿紧着苍白的唇际,任由泪水“吧嗒、吧嗒!”的落下。
“方信祁,你为什么不把事情都调查清楚就来找我麻烦?知不知道,尤画的死,真的和我无关!我只是想带她去医院,让她发生车祸,我真的很抱歉,但是……”
心里悲恸的情绪中真的是太强烈了,让她根本就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却不想,她说不出口的话,却被方信祁认作是她编不出来理由。
凌厉的眸光闪烁的更加厉害起来,方信祁禁锢着她下颌的手,就像是恨不得捏碎她下颌的骨骼一样,越来越用力——
“怎么?编出来理由了?”
“……”
“夏帆,下次在想和我解释之前,先编好理由,不然,你的样子只会让我恶心!”
恶狠狠的话,语调冰冷的低落,连带着他放在她下颌处的手,也力道狠戾的甩开。
“别再做让我反感的事情,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随着那最后一句“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话砸落在夏帆的耳畔以后,方信祁在两个黑衣人的陪衬下,身形流畅、洒脱的走出巷口,徒留下身子像是身处在北风中一样的夏帆,泪如雨下的打湿她一张惨白色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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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实在是疲倦的身子回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