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手臂,结束与她的对视,也想制止她想说的话。
静默了一会儿,她还是又开口了。
“我不能确定其他人的,是不是真的。”
褚时钰慌乱中,感觉到马车停下了,连忙道:“先别说了,到家了,我们先回如柳院!”
“我只能保证,我自己。”
哭红的眼认真而充满歉意,看向想抱她下车的人,她轻柔而坚定的说:“对不起。”
瑞凤眼中也湿润了起来,褚时钰深吸了几口气,他很想控诉!
这不公平!他也没有!他连真假难辨的都没有!凭什么因为已经死去的秦烈,就不给他?!
可他也知道,感情这事,本身就是不公平…
调整了很久,褚时钰才恳求般说:“秦烈的父亲已经死了,就死在最爱他的时候。”
柳如思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勾了下嘴角,叹气道:“下车吧,吃完晚饭,我想早点睡。”
“好…”
褚时钰小心翼翼的扶着已经坚强有力的娇躯走下马车。
“娘!我不喜欢那个先生…”
小秦皓跑近看清娘亲的脸,当即就把要说的事抛之脑后,小眉头一皱,很是生气的看着褚时钰问:“义父把娘亲惹哭了?!”
是他就好了,柳如思至今都不曾为他哭过,虽然他也不想要她哭,可这也代表了他并不能左右她太多情绪。
柳如思在秦皓面前蹲下,认真对视着说:“不是义父,是娘突然又想念你爹爹了。皓皓不能这样无凭无据的就怀疑责怪别人,跟义父道歉。”
小秦皓了然而心疼的上前,小胳膊搂住娘亲的脖子,把小脑袋依在娘亲肩上,一边转过头看向义父,轻声说:“义父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没事。”
秦皓已经很好了,最近私底下和他说了许多柳如思的小癖好,是在以行动支持他‘钟鼓乐之’的想法。现在不过是关心则切而已,秦皓以娘亲为主的立场从未变过。
晚餐依旧是食不言。
即便谁看得出柳如思没什么胃口,但她依然是慢慢的吃下了最低限度的食物,才起身回房间洗漱,早早就寝了。
一大一小两个男子都看着关闭的屋门许久。
褚时钰心头憋屈得慌,刚看到曙光就来一记重击!可怪谁好像都不对,只能怪,贼老天有病!
“不喜欢哪个先生,义父帮你换了。”
“不,我要问过娘亲的意思,再决定要不要换。”
小秦皓表态之后,转身昂头看向褚时钰,神色郑重的问:“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娘亲最近都没有因想念爹爹哭了,而眼睛哭肿成那样,一定是哭得特别伤心!”
眼前的小孩身躯小小,脸上却是不容儿戏的认真,褚时钰脑子里闪过很多,但关于秦皓的事,他不敢轻易决定。
沉吟了一会儿后,他低声说:“去你房间给义父看一下你家里带来的武谱,有些事,我慢慢跟你说。”
在皇城,能被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大都是达官显贵的事情。
官场争斗的事底层百姓讲不明白,只有一部分心忧天下,或喜欢指点江山的人会讨论。但那些狗血情事伦理纠葛就不一样了,男人和女人的事,上到九五至尊,下至贩夫走卒,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尽管越是尊贵的人,聊起就越是禁忌,但越是禁忌,人们就越有讨论欲。不过最禁忌的那个,聊起来就可能掉脑袋,人们可不敢在街头巷尾闲谈议论。
所以人们只能退而求其次,不会带来杀身之祸,但又最尊贵的人是哪些?那自然是最禁忌那人的儿子,而那人的许多儿子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谁?
那当然是端王!贵不可言,可聊起时稍微注意点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