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把她指给谁,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哪里值当费时费神?”粱老夫人不甚在意,握着念珠又开始拨,道:“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夫人气得嘴唇颤抖,但也不好顶撞婆母,只能咬牙忍下。
“母亲,我与侯爷回去好好商议一番,明儿再来回话。”
梁老夫人点头,“也好,是得好好盘算一下,这些年,侯府多亏有你了。”
夫人难得被夸,但也高兴不起来。
温梅君看着父母离开,才大大松了口气,跟着请辞,不打扰祖母清修。
安平侯夫妻俩回了含春院后,好半天没说话。
夫人对女儿的愚蠢实在不想惯着了,直接道:“不如就顺着她吧?儿女皆是债,等她自己撞了南墙,就知道痛了。”
“是不是不太好?”安平侯舍不得女儿受苦,“梅儿那个性子你也知道,嘴毒又骄纵,没有咱们看着,她要吃多少苦头?”
夫人抿着唇,决定做两手准备,直接让丫头去请温兰君来。
韶华亲自等在垂花门边,见二姑娘来了,连忙将她请了进去。
只是没过多久,就看到二姑娘捏着帕子,满眼幽怨,埋头啜泣地离开了。
厅堂里,夫人与侯爷相对而坐,俱是一脸凝重。
两人都没想到,温兰君这丫头一向爱财好名,不知是和梅儿斗气还是怎的,竟然也不愿意嫁去武安侯府?
安平侯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女儿们这是在嫌弃武将呢,很生气地拍桌。
“武将怎么了?啊?这俩丫头全被惯坏了,整日在房中看什么落魄书生写的话本子,看得脑子都坏掉了,过日子是吟诗作画、舞风弄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