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抄个家吧!抄一下就有了!”
话音一落,百官惊骇。
谢瑾瑜更是惊悚地看了一眼谢承泽。
他怎么什么都敢说!
眼见谢承泽一脸无辜,而建帝仿佛真的在考虑这个可能性,谢瑾瑜连忙上前一步,“父皇,百姓有难,官员应一马当先作足表率,想必文武百官们也愿意为受苦的百姓慷慨解囊,捐银渡过难关。”
大臣们连忙应和,生怕被抄家,纷纷下跪,“臣等愿为益州百姓捐银!”
不捐不行啊!照建帝对二皇子的宠溺程度,怕是真会考虑抄家,这抄到对家算是喜事一件,可万一抄家抄到自己头上——
那可就不是哭死的事儿了,而是掉脑袋的事了!
见文武百官皆是表率愿意捐银,建帝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爱卿们下朝后便去户部了结此事。承泽啊,你便负责此事,看看谁捐得最少,回来亲自与朕说,朕扣他未来半年俸禄,既作惩戒,亦作灾民赈银!”
闻言,原本还想少捐点的大臣们,瞬间心中叫苦连天。
“是,父皇。”谢承泽不太情愿地领了命。
这狗皇帝老爹,让他监管此事,这不是让他得罪百官吗?
凭啥太子出的主意,要让他去背锅?原本他只要得罪一个官员就完事了,这下好了,全得罪了!
唉,生活不易,打磨石叹气。
待下朝后,谢承泽就跟屁股着火了似的,装作看不见谢子渺和谢瑾瑜眼神之中的挽留和询问,脚底一抹油儿溜了。
谢子渺遗憾地看着谢承泽远去的背影,“二哥今日真是厉害,简单一句话,就让这群抠搜的文武百官主动掏银救急。”
“不过,二哥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要告假那么多天。”谢子渺担忧道。
谢瑾瑜盯着谢承泽的背影,指尖摩挲着那处沾染着泪痕的指腹,少倾后语气淡淡道,“谁知道呢,可能快死了吧。”
谢子渺一听,差点吓哭。
他也觉得,不与太子哥哥争斗了的谢承泽,恐大限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