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闯(2 / 4)

“现在,时不时还亲做几匹。”

皇后放下木绳框,起身来到郑明珠身侧,扶着她坐在纺机前。终于引出今日正题:

“珠儿,你的性子太过骄躁,是需要静静心了。”“大魏皇后,最重要的便是不冲动,沉住气。如你这般,要本宫如何放心将这后宫交到你手中。”

郑明珠愣了一瞬,随后起身拜谢:“多谢姑母良苦用心,珠儿定认真学纺布,体悟其中关窍,方不辜负姑母。”若非了解皇后,她此刻会是表里如一的感恩戴德。皇后满意地点头。

流钥唤来等在一旁两位织娘,二人手中拿着五色棉线,立在郑明珠身侧,温声教授。

纺轮放在殿中的琉花屏风之后,郑明珠坐在这,瞧不见殿中的状况,也不知晓皇后是否还在。

最后,她任命般拿起木绳框,捋直这些细密的棉线。两位织娘是从长安织造司请来的,无论是锦绸纱绫纺法,均信手拈来。

“姑娘初学,便从最简单的麻线开始。”

丝线交错,层层叠叠,郑明珠挑开几簇,仍旧凌乱不已。不知道萧玉殊怎么样了……

在皇城权利染缸多年,竟然还会畏惧亲手杀人吗。郑明珠唇角扬起弧度,一时间不知该笑该气。这样良善的人,日后可怎么做皇帝。如果这些杀人放火的腌膳活计,萧玉殊不愿意做,她可以代劳。她愿意护着他。

见郑明珠面上带笑,纺线的动作也麻利。两位织娘还以为这郑大姑娘是得了趣,出言夸赞,连连道她天赋异禀。“大姑娘一点即透,十分聪慧。”

“就是,就连我初学时,也没这么快。”

郑明珠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听不见周遭的交谈声。忽地,她动作缓下来。

若如今的萧玉殊,亲手了结恶人,尚且心生歉疚。又是如何变成梦中的冷漠残忍模样…

梦中萧玉殊又是那样恨她。

是不是…她做了什么辜负这人的事情?

想到此处,郑明珠心头的雀跃消退,只剩下厚重沉闷。手中的丝线彻底乱了,她负气摔下绳框,不再动作。身后的两位织娘不敢说话。恰逢椒房殿外传来响动,她们如蒙大赦,道:“大姑娘歇息片刻吧。”

郑明珠点头,隔着画屏望向殿门外方向。

“娘娘,孟太仆殿外求见。"流钥的声音自屏风外传来。“让他等着。”

“太仆此来,许是昨夜的事传了出去,想来此撇清干系。”流钥声音不大不小,像是故意让屏风后的郑明珠听见。“此举,倒像是欲盖弥彰。”

“如今朝局不稳,尚且不能动孟家。也只能小惩大戒,以示警告。"皇后回答,“否则,他不顾本宫的意思,加害大姑娘,本宫绝不放过。”

郑明珠端起茶盏,轻轻抿着。这些话,算是恩威并施。姑母想告诉她,长安内危机四伏,只有听她的话才能留住性命。“流钥,盯着太仆身边的人。若他们私自与宫中的几位皇子传递消息,便去禀给太尉,也不必来报与本宫了。”“是。”

皇后终究没见孟太仆,只让人等了半个时辰便打发走。流钥来到屏风后查视郑明珠纺线,见她做的不错,今日便要求出一匹。

“是,姑母。”

郑明珠心烦意乱,不知挑了几个时辰的丝线,腰酸背痛。她身后的两位织娘不嫌累一般,时不时在耳边嗡嗡。她既困倦又无聊。

“珠儿,这些时日,便都来椒房殿。多学些规矩,日后受用不尽。”

“是,姑母。"郑明珠到现在,也不知皇后的用意,只得小心\答复。

“只是这般,你便不能经常见着晋王,小儿女情意萌动,本宫倒成了棒打鸳鸯。"皇后半带调笑的话语从屏风后幽幽传来。郑明珠看不见她说话时的神色,心中警铃大动。“姑母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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