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涨。从1890年到1900年,俄国铺设了22600公里的铁路。顿巴斯的煤、巴库的石油、南方的冶金业发展迅速。到90年代末,俄国的生铁和钢产量已超过法国而居世界第五位,铁路线的长度仅次于美国。
在这一轮增长周期中,美国依然是世界发动机引擎,一场大明和美国的战争,不但没有影响到美国的发展速度,反而因为战争而造成的战后重建,给美国提供了相当大的投资空间,从1894年开始,五年间美国新建和修复的铁路里程高达八万公里,是俄国的四倍。在战争刺激下,钢铁生产激增,战后助推了经济重建,美国钢产量高达两千万吨,大部分铁都被炼成了钢,价格从三十年前的120美元降到了13美元一吨,近十倍的降价幅度,意味着近十倍的效率提升。
统一后的中国增长毫不逊色,同样因为战争作用,大明战前钢产量就翻了一倍,从战前的500万吨生铁和100万吨钢材,增长到了1000万吨生铁和500万吨钢材。战后钢产量大部分转为了工业建设,统一后的国家,需要大量的基础设施投资,新建的铁路里程达到了六万公里,是之前大明铁路里程的三倍。造船能力大幅度提升,超过法国,仅次于英国和德国位居第三。
可以说,这轮经济增长,就是美国、中国和俄国带动的,中国经济迈上了一个新高度,从世界经济的边缘,开始进入世界经济的核心区域。
只是依然有所差别,美国这一轮经济增长,铁路虽然还是主要带动力,但电力工业,钢铁工业,已经开始跟铁路工业平分秋色,同时新兴的汽车制造业也开始发力。大明和俄国,则还是以铁路修筑为主要带动力,电力、钢铁开始发展,汽车业还没有萌芽。
可即便如此,尽管还没有全面引领世界发展,仅仅是第二排,但依然摸到了世界经济的中心区域,摸到了漫长历史上长期处于的地位。
让世界开始重视的同时,也开始感到威胁。
威胁会带来防范,威胁也会带来拉拢。
合理运用这种西方世界感受到的威胁,可以打破他们的防范,同时让自己处在一个极为有利的位置上。
这些都是外交工作要做的。
外交官们越来越能纯属的掌握这些优势,说白了还是当年李鸿章领悟的以夷制夷,问题是不同的国力注定了李鸿章的失败,因为他没有领悟到另一句话,叫做弱国无外交。
只有强国才能主动寻找外交利益,因为只有强国,才有能力推行自己的世界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