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温润如水,正合了儒家君子不争,亦是一种坦荡的胸怀。
子路闻言疑惑的说道:“难道吃鸭子也要罚写经文?”
颜渊望着眼前这个故意气他的师弟,有些微微恼火的说道:“吃鸭子自然不需要罚写经文,可吃鸭子不想着师兄,这种事情就应该去罚着写经文。”
子路沉默半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师兄说的还是有些道理,不过我不是带回头牛给你吃了吗?”
“你是说那头蠢牛?”颜渊闻言直接拂袖而去,冷声喝道:“这种蠢牛还是留给你自己去吃吧!”
子路先生望着愤然离去的师兄,心里充满着不解,直到走向太学西面的那处牛棚,望着里面那只躺在水槽里的枯瘦黄牛,想着这几日太学里学生望向自己的怪异目光,皱眉沉默不语。
太学是楚国的首辅学院,坐落在郢都西南的寒山,这里山高海阔,可以瞩目远望整个郢都。山下就是那条风景秀美的东临河,水清山明,时常可以坐在山上的凉亭,观赏画舫里青楼歌姬们的舞蹈秀色。
子路先生住的地方,是在太学东南地方的梧桐院,这里环境清幽,平日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学生们也是少有人来。不是因为不愿意来,而是不敢来,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对三先生,有着发自内心的畏惧。
只是也不知为何,最近几日子路先生的院落里面,总是莫名传来嚎叫呻吟的声音,让那些年少初开的少年少女们,不禁面红耳赤,隔着院墙都能闻见那害羞的声音。
三先生到底是三先生,也不嫌累啊!
心里虽然惊奇佩服,可平日里在瞧着三先生的时候,还是要以礼相待的,只是这次眼神里的赞叹,也会比以往更加强烈。而那些温婉秀美的女学生,除了小脸微红的直接逃走,就是强忍着心里的羞意,含情脉脉的望着三先生。
那小眼神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像极了让人抛弃的小媳妇。
子路本来还有些纳闷,直到今天心血来潮,想回来看看住在自己这里的那两个小鬼,可谁曾想刚刚回到自家院落,牛棚里不断传出来的哼唧声音,让他险些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