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
他微微一笑,十分客气道:“夫人受委屈了,相信你也听到了,你的宝贝儿子很快就要来陪你了,你也不会孤单寂寞了,真是想不到,抓住了你,引来了一个夏侯砚,这笔生意真是稳赚不赔!”
夏侯夫人嘴唇紧闭,偏过头去,一句话都不说,多看他一眼就觉得是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康亲王爷见状笑道:“我就不信夏侯尚的心是铁做的,夫人在我手中他不动心就算了,难道儿子在我手上他也不动心?”
夏侯夫人实在忍不住了,冷冷道:“你不会得逞的!”
他忽然贴近夏侯夫人,轻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夏侯尚可以不管你,可是夏侯砚却一定要管你吗?”
夏侯夫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康亲王爷好心解释道:“对夏侯砚来说,夫人死了可以再娶,娘却只有一个,同样,对夏侯尚来说,就算夫人不重要,儿子却只有一个,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放心吧,夏侯砚很快就要来救你了,我已经为他准备了丰盛的接风宴,让你们母子好好聚一聚,不用客气,好好享用!”说完,扬长而去!
这些话在夏侯夫人听来,如同万箭穿心,颓然无力,因为她的顽固,因为她的偏执,本来可以在京中繁华之地享尽殊荣,颐养天年,膝下一对可爱的孙女孙子,如今不但把自己推入了魔窟,还亲手把儿子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不知不觉,一行清泪流了下来,此刻,说不悔是假的,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
此时,恨不得把那个伪善的长宁千刀万剐,她曾经的确希望长宁入府,这样唐诗就可以不用独占阿砚,因为她的私心,她被人骗得体无完肤,一股深深的悲凉从脚底升腾起来,蔓延全身,一片冰凉,眼前仅有的光明也开始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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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夜晚,三更时分,所有人全是一身黑衣,黑铁长剑,躲在敌营之外,借着长长的枯草,避过哨兵的视线。
夏侯砚道:“周将军,你带人去夜袭敌军前营,宏逸,我派人给你做掩护,你尽快查明夫人关押之地,切记,这只是调虎离山之计,只要我们这边一得手,立即撤退,不可恋战!”
“是!”纳兰宏逸和另一名将领齐声道,话音一落,他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寂静的夜晚突然起了喊杀之声,还有熊熊火光,划拨了天际,夏侯砚等人在原地等候,在等得火急火燎的时候,纳兰宏逸终于回来了,面带隐隐兴奋之色,“末将已经查明夫人关押之地!”
夏侯砚看在眼里,神情微动,眼底有深深失望一掠而过,“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周将军那边坚持不了多久了!”
“是!”
一道道黑影像暗夜中的鬼魅一般跟随着纳兰宏逸,沿途杀了不少哨兵,到达一处幽暗森严的军帐之时,纳兰宏逸道:“少将军,夫人就在里面!”
“好,我们进去!”
纳兰宏逸的身形正准备跃起的时候,夏侯砚忽道:“宏逸,我娘真在里面吗?”
纳兰宏逸的身形一顿,狐疑道:“少将军…”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给我拿下!”不及纳兰宏逸动手,左右两边像影子一样的人已经飞快地制住了他,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纳兰宏逸惊道:“少将军,这是……?”
夏侯砚冷冷地盯着他,“带回去,我还有话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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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亲王爷看着外面的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嘲讽笑道:“兵者,诡道也,夏侯砚行声东击西之计,实际上早已落入我的团团包围之中!”只要夏侯砚一踏进那个地方,四周弓弩手就会启动,到时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