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威难犯啊!看着满屋子十几个黑衣人冰冷的眼睛就知道,这就是大明皇帝的东厂番子!杀人如麻都是牲口!前阵子听说的东厂头子安明太监也如杀神,把南京闹的鸡飞狗跳!看着眼前的景儿,估计自已家里的守卫早已被控制或着死绝了,现在自已是人家板上的肉了,长叹一声软倒在椅子上。
“闪开!闪开!别挡着洒家的道!”只听安明太监生气的在外面一阵踢打叫骂声,“闪开!呔!说的就是你这个大个子!戳在洒家面前干什么!唉!你不会收枪啊!扎着爷爷了!你想造反啊兔崽子!”随着安明太监阴柔的怒喝声,这屋里屋外的大明精兵才有所松动,纷纷让出一条道来,终于安明太监挤进来了,挤进来了。
安明太监气急败坏的整了整挤歪了的宦官衣帽,狠狠的瞪了这些大头兵,看了看屋子里的人都算老实,松了一口气道:“哎哟,这阵儿赶路赶的差点要了洒家的老命了!”
自从安明太监在南京和唐王一别,便马不停蹄向福建泉州赶来,这一路上这些大头兵不听话,一点也不鸟安明太监的命令,磨磨蹭蹭的,还在路上准备安营扎寨埋锅造饭!这行军速度急死安明了!承诺了这些大头兵很多银子好处才拼命赶到了福建泉州,还好不算晚。
郑成功那个激动啊,赶紧上前抱拳施礼道:“想必这位就是名震南京的安明公公了!”安明太监累的够呛,找了个椅子坐下回礼道:“不敢不敢,洒家便是安明。”心中心一阵得意,自从在南京砍了大明毒瘤马士英的脑袋,自个的威名大明天下人人都晓得,特别受是大明官兵们的爱戴,这一路上的关卡畅通无阻,为自已赶往福建省了不少宝贵的时间,当然保密工作也做的相当好,来个出其不意,让郑芝龙反不了天,一切都的掌握之中。
安明太监休息片刻,看了看郑成功便夸道:“好俊的后生啊!后生可畏啊,郑总兵你有个好儿子啊!前途无量啊!”郑芝龙也回个神来了,按以往的经验,这个场面应该是给自已的一个下马威!不是什么坏事!又听这个让人闻风胆丧的东厂头子安明夸自已的儿子,阴暗的心里便生一丝希望,便见风使舵心生欢喜谦虚道:“呵呵,安公公过奖,犬子年幼礼数不周还请海涵。”
“郑总兵谦虚了,这次匆匆赶来,洒家才是礼数不周啊,呔!说你们呢!来着是客,要懂礼数!都把家伙收起来!成何体统!”屋里的大头兵们听了此话脸都绿了!你鸟的!这还不是你下的令啊,都对安明怒目而视,安明太监不慌不忙的弄了个点银票的手势,怎么着,不想要银子了!大头兵们一阵翻白眼,跟什么都可以过不去不能和银子过不去!这阉人还许了咱们好几千两银子呢!都纷纷收起来兵器,但也不敢放松警惕,开玩笑,这可是龙潭虎穴啊!随时都会丧命,都纷纷退出门外结阵等候,刀枪不收弩箭不下,以防不测。
“福建总兵郑芝龙听旨!”安明歇息够了突然喝道,郑芝龙一个激灵,习惯性的下跪回应道:“郑芝龙在!臣接旨!”郑芝龙的部将们一听也愣了,但都互相对了个眼色,要是这旨意是要砍老大的脑袋什么的,操家伙拼了!劫持为首的太监安明为人质,先杀出去再说!也都纷纷的下跪听旨。郑成功也是满脸的忧虑也下跪,听安明宣旨,心里也做好了为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救父亲的打算。
安明太监看了看跪了一地的人,那是相当的满意,心中一阵后怕,再晚来一天这郑芝龙就窝里反了!到那时不但辜负了皇上的厚望,还会让福建陷入内乱,让满夷渔翁得利,自已就成了大明的罪人了!
安明太监整了整衣冠,从袖中抽出圣旨,清了清嗓子高声宣道:“奉天承运,皇帝勅曰!旌奖功臣,乃朝廷之著典;显扬忠君爱国,乃镇国之典。如今大明危机,需君臣同心协力治之,福建总兵郑芝龙镇守一方临危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