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心沥血,忠心为国,朕心宽慰,特此嘉奖郑芝龙为福建镇海侯,望君臣合力,驱除满夷保我大明安定,钦赐!”
郑芝龙一听皇上封了自个为福建镇海侯,还是侯爷!两眼一翻,晕倒当场!“阿爸!阿爸!你怎么了!”郑成功爬过去扶着晕菜的郑芝龙,“阿爸阿爸!皇上封我们郑家为侯了!你听到了吗!”郑成功流着泪喊道,“大帅大帅!醒醒啊!大帅啊,皇上封你为镇海侯了!大帅你以后就是福建的侯爷了!”众部将围着晕菜的郑芝龙喜极而泣。
安明太监很满意的看着郑芝龙晕菜的反应,皇上的封赏这么大,光宗耀祖的事儿不晕菜,那其心可诛!只能杀了!
安明太监拿了杯茶水分开众人,喝了一口茶水喷在了郑芝龙的老脸上,郑芝龙被茶水一个激灵,悠悠醒过来,看着围着四周的部将的脸个个都那么激动,口口声声的叫着自已侯爷,刚才不是做梦啊!自个真的是侯爷了!
郑芝龙看到了安明太监微笑的看着自已,安明太监看到郑芝龙醒过来了,便说道:“郑芝龙,哦,不,侯爷,还不领旨谢主龙恩!”郑芝龙立马反应过来了,连忙跪好举起双手口中喊道:“臣郑芝龙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部将也是整齐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福建大局已定!安明太监心中的石头这会儿真是落了地,将圣旨和大印递给郑芝龙,郑芝龙接过后抖抖的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圣旨和大印,又是禁不住老泪横流,郑家老祖宗保佑啊!得祭祠堂!
安明太监也是开心得向郑芝龙祝贺道:“恭喜侯爷贺喜侯爷!”这是向郑芝龙掏彩呢,郑芝龙精神气爽豪气冲天,哈哈大笑扯下身上的绿油油缅甸玉佩道:“安公公,此玉跟随老夫多年,是难得上好的翡翠玉,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安公公笑纳”,安明太监当然是收着了,看着此玉颜色庄重而典雅,滋润而细腻,便知不是凡品,价值连城啊!这次来福建赚到了!
安明太监向郑芝龙回礼道:“多谢侯爷赏赐!”郑芝龙回道:“安公公客气,有劳安公公不远万里传此圣旨,一路奔波辛苦,区区薄礼算不得什么,来人!取一百万两银票!老夫要好好谢谢安公公!”安明太监听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门里门外的大头兵们的兵器丁丁当当掉了一地!一百万两银票!这不是要了洒家的老命了!传到皇上那里还得了!你这个老东西真不懂事儿!你悄悄塞给洒家又如何啊!这么多人都知道了,万一被人告到皇上说洒家受贿银就玩完了!
安明太监咽了咽口水连忙推辞道:“我的侯爷啊!万万使不得啊!”郑芝龙摆了摆手对安明太监说道:“安公公不必推辞,区区银两在老夫眼里算不了什么,要不是怕给安公公招来是非,老夫还嫌赏的少了,安公公放心,这是本侯爷的赏彩而已,在福建没人敢对安公公胡言乱语,要是有人敢不知死活胆敢找安公公的不痛快,老夫把他扔海里喂鱼!”
安明太监的小心脏跳的好厉害,沉迷在一百万银票巨款的幸福海洋里,口水都流出来了,这银子洒家为什么收不得!侯爷的赏彩而已!这老匹夫果然富得流油,这海上的油水真是反了天了!郑芝龙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问安明太监道:“安公公,老夫府上的人都没事吧。”安明太监一听拍了拍脑袋,尽想银票的事了忘了这个事,刚要回话却被一个大头兵的领兵校尉抢了话头,这个校尉单膝下跪回道:“回侯爷的话,侯爷府上家眷平安无事,末将立即命人释放。”郑芝龙顿时心安道:“好!每人赏银十万两!”“谢侯爷打赏!谢侯爷打赏!谢侯爷打赏!”大头兵们纷纷欣喜若狂的高呼,这趟死命的赶福建总算没有白辛苦,安明太监摸了摸鼻子,狠狠的瞪了这个校尉一眼,当抢洒家的话!反了你!看洒家怎么收拾你。这个校尉也回了个安明太监一个白眼,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