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又给长安添一宗趣闻了。”事不关己,杜延年摇头轻叹的同时,眼中仍是颇有兴味,随即便吩咐自家的大奴递上名谒。
杜延年只是谏大夫、谒者,谏大夫秩比八百石,谒者掌宾赞受事,却只是秩比六百石,二者又皆无印绶,在长安城根本是不值一提的小吏了,但是,杜延年是霍光的心腹,自然不能当作一般小吏来对待——寻常小吏也不会受邀来这儿的。
丁外人一接名谒,知道杜延年来了,立刻便随杜家大奴迎了过来,一番见礼之后,又亲自将杜延年送到北堂的宴席之上,嘱咐了堂上侍奉的婢女好好伺候,之后又与杜延年客套了一番,才重新出去。
看了看宴席的布置与已经来的客人,杜延年不由挑了挑眉——堂上这么些人,他竟是唯一一个有官职在身的人。
不过,其它人虽然不是官吏,但是,身份也不比他低——无不是二千石以官吏的子侄……
——丁外人这次设的宴……可不是一般的宴啊……
杜延年心中暗暗警醒,面上却不露半分,有些见过他的公子过来见礼,他也和气地答礼、叙话。
就在杜延年与桑弘羊之子桑迁谈论律令谈到兴处时,外面忽然一阵喧哗之声,两人同时皱眉,望了过去,不由又是一惊。
两人都不是不通实事之辈,立刻认出了丁外人此时相送过来的人是何人——来的竟然是燕王的亲信寿西长、孙纵之。
——今夜此宴……恐怕是宴无好宴了!
堂上一片寂静,有这个想法的人恐怕并不在少数。
注1:此事在出土汉简《甘露二年丞相御史书》有所记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