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紧咬着红唇,面色潮红如火,只觉一阵阵又麻又酥的感觉,冲击着她寂寞已久的心房,那说不出的快活,竟似钻进了她身体的每一条骨头缝里,却说不出的通泰。
一道道路潮,狂拍向礁岸,一觉中,樊梨花已是陷入了迷离,鼻间娇息吁吁。
她那藕似的臂儿,便如同那藤蔓一般,情不自禁的将张元雄健的身躯紧紧的箍住,恨不得将张元融入自己的身体似的。
张元威武如雄狮,就感觉身体的最深处,仿佛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巍巍的躯体在疯狂。
不知何时,樊梨花已将盘起的头发放下,眼波如水,如一匹小野马一般,在肆意的奔腾,那李黑亮丽的头发,如瀑布似的甩來甩去,说不出的狂野。
美丽更烈,几近疯狂。
红烛映照下,樊梨花愈加妩媚媚,她紧紧咬着红唇,不敢放声喘息,只恐惊动了外面那些喝酒吃肉的武夫们。
不知翻云覆雨多久,樊梨花只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霎时间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那成熟的身段,更是疯狂的耸动起來。
终于,樊梨花颤抖着绷直了身子,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无力的趴在了张元浸满汗水的雄膛上。
此时的她,已是筋疲力尽,只余下粗重的喘息,慵慵懒懒中竟带着几丝哭腔。
张元不想这樊梨花竟如此风情万种,只被她激得也登临云端。
云收雨歇的二人,相拥在一起,回味着那一瞬间的惊心动魄。
长安以北。
大道之上,数千李军士卒,正匆匆忙忙的向着南面争奔。
一面面残破的“董”字大旗,在风中苍凉的飞舞。
身裹红袍的董卓,在张济张济等亲军的保护下,匆匆向南而行。
跟随在左右的,还有李蒙、张济、华雄等诸将,以及大病不醒,躺在担架上的郭喜,还神色灰暗的谋士杨定。
这些人,都是董卓在跟张元交手中,幸存下來的文武,如今便要撤往长安,进行最后的坚守。
奔行之中,董卓回望北方,眼神中燃烧着丝丝的不蔡和阴恨。
前方尘土飞扬,一队兵马匆匆而來,斥候來报,言是尚书令李儒从长安赶來迎接。
听得李儒到了,董卓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整个人灰暗的心情,立刻明亮起來,急是催马上前相见。
当董卓看到那一身儒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运筹帷幄气势的首席谋士时,焦黄的脸上,欣慰之余,又流露出几分惭愧。
“孤输给了那张元,文若,你一定很失望吧。”董卓苦笑道。
李儒却淡淡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当年太师被刘豹袭了司州,只余下三座城池,也不见太师灰心丧气,如今我们只是丢了大半个司州而已,太师又何必如此。”
他言语轻描淡写,仿佛丝毫不为己方阵营,眼下所面临的困境而担忧。
李儒的沉稳,让董卓渐渐重燃起了勇气,便道:“如今陈留已失,张贼早晚要兵进长安,文若有何对策。”
“张贼虽胜,但我们还有长安这座坚城,粮草充足,足可以一守,彧以为,我们在坚守长安的同时,还要做好两手准备。”李儒洋洋洒洒道。
两手准备。
董卓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李儒便目光看向西面,抬手遥指,“为今之计,太师当派人前往长安,加紧经营关中,万一长安坚守不利,必要紧刻,太师可护着天子再次迁都长安,仿效当年之秦国,待时机成熟,再举兵出宋,必可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