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里,可谁知道……你带我去看看她好不好?”
“最后一个问题,这些年您过的怎么样?觉得是自己一个人还是有人陪着您熬比较好?”
容若的语气坚定起来:“这也是我来的原因。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人像容先生一样会被一个不能生育随时可以发疯的女人好,所以我想让你把云初还给我,我要带她离开这里,去国外生活。”
景薄晏狭长的眸子一眯,透不进光亮的漆黑深邃,“您凭什么下这样的定论?”
“因为巴黎我遇到她那次她流落在街头,还没飞车党抢,原因你自己知道,至于现在……你觉得她留在你身边会幸福吗?”
景薄晏的眸子更见冰冷,捏着茶杯的指关节也泛了白,抿紧薄唇,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没有我她才会痛苦,我会让她幸福的,以前是我做的不够好,以后我会证明。”
“你要怎么证明?”容若不死心,她要带走顾云初。
“我们是夫妻,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容女士,您不要忘了,她现在可根本不认您这个妈妈,说我伤害她,那您能好到哪里去?”
一句话,把容若击的溃不成军,她手盖着额头,痛苦的嚅嗫着,“天啊,我可怜的孩子。”
“容女士,我觉得您今天的状态不适合去见她。看着吧,我会用行动证明我比您的容先生会做的更好。”
“阿姨。”容修烨终归是不放心容若,他听到她的声音就闯进来,立刻从她的包里找药给服下。
景薄晏额头的青筋乱跳,他的云初下半辈子也要靠吃药维持下去吗?
给容若服下药,容修烨也动了气,“景总,我看您还是考虑一下我阿姨的提议,我不想最后闹到法庭上去。”
景薄晏邪魅一笑:“好啊,早就听说容氏有一帮以令兄领导的豪华律师阵容,我景氏不才,左律师还没在法庭上遇到过对手,到时候可以切磋一下。”
“好,到时候家兄一定奉陪到底。”说完,容修烨扶起容若,“阿姨,我们走。”
“慢走,不送。”
到了门口,容修烨忽然回头对景薄晏说:“景总,还是给脸上一下药吧,会留疤的。”
景薄晏微微一笑:“只要是云初给的,痛的伤的的我都要。”
送走容修烨后,景薄晏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手里夹着烟却许久都没有点上,弯曲的手指却在无意识的用力,最后把一根烟搓成了粉末儿。
他站起来,眼睛黑亮,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定。
他给景子墨打了个电话,“子墨,现在马上到我家里,要快。”
甚至连句话的时间都没给景子墨,他迅速挂了电话,去了卧室。
卧室里顾云初还在睡,却不安定,眉头始终纠结着,身体细微的抽搐着。
他知道,既然要了这个女人就要拿出一生的精力来宠爱她,这才是他最应该干的事情。
景子墨来的速度出奇的快,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景薄晏招呼他去书房,景子墨跟在他身后一直喊:“二哥,你的脸怎么了?”
抬手摸了摸,“没事儿,你就当没看到行了。”
“又是云初吗?上次是脖子这次是脸,你就由着她闹吗?”
“子墨。”景薄晏轻轻的叫了一声,他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但到底哪里不对又理不清。
景子墨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抢先走进书房,找到了药箱。
“二哥,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景薄晏挥开他的手,“不用,男人这么磨叽干什么?我有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