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很简单。但是仅仅就那寥寥数语,已经让我断定此人可堪为国家栋梁。”
“哦?他什么?”富弼问道。
司马光的目光缓缓扫过两个人,缓缓道:“他王安石变法不是在为民造福,而是祸国殃民。比如如青苗法的摊派,随意增加利率催逼勒索。免役法增加钱数,以多收为功,苛取为能等等。凡此种种弊端,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江山社稷将就此断送。”
这几句话一出,富弼和文彦博都倒吸口凉气。又相互看了一眼,都一起问他:“他当真这么?”
两人之所以如此惊诧,是因为尽管他们几个都是变法的坚决反对者,可是也从来没有敢把变法的弊端上升到断送江山社稷这个高度上去,只变法有种种弊端,应当废除。
如果要把变法上升到断送江山社稷上去,那就足以认定王安石意于谋反,那可就不是简单的变法辩论了。所以他们即便有这种心理的担忧,却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如此,也从来没有人将变法往国将不国,断送江山社稷这么严重的地步上去想,更不会在众人面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