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穷人家的女儿,估计都会做饭。
不过如果这算一个优点的话,那所有的厨师,都有优点了。
冷哼一声,他让佣人推他出去,这里,越看越扎眼。
做好了饭,两人端出去的时候,景撼天已经上楼了。
两人吃完,回到房间,乔蕊满脸苦色:“明天真的只剩我和总裁在家里?”
“嗯。”躺在床上,他手指绕着她的发丝。
她的头发越来越长了,没什么造型,就是一头黑亮的长发。
发丝很软,也很柔,据说头发软的女人,心都很软。
他觉得这是真的。
乔蕊叹了口气:“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头顶。”
他失笑,捏住她的鼻尖:“害怕?”
她皱了皱鼻子,解脱自己的鼻尖,张口咬住他的手,牙齿轻轻磨着:“不是一般的怕。”
他任由她磨牙,低低的说:“他没那么恐怖,至少……”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冷了冷。
“至少什么?”乔蕊问。
他垂下眸:“至少,他不会伤害你,男人,总不屑伤害女人,只有女人,才更爱伤害女人。”他说着,摸着她的头发,倾身咬住她的嘴。
乔蕊听过上一个段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是这话,她没想到能从景仲言口中听到。
她还来不及细想,他的吻已经变得猛烈,气息,也与她的纠缠在了一起。
肌肤的触碰,两人的火热,都被点燃。
过程中,乔蕊很小心,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尽最大的努力压制着,连呼吸都很小心翼翼。
他却就是盯准了她的隐忍,一次次挑拨她的底线,看着她在崩溃边缘,却死死捂着嘴,涨红了脸,可怜兮兮快哭了的摸样,他的心也随之跳动得更加狂热。
身体力行,行动,变得更加疯狂。
第二天,景仲言八点起的床,醒来,看到乔蕊已经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了。
看到他醒了,她翻了个身,窝在他怀里,难得的撒娇:“你真的要走吗?那你几点回来?中午回来吃饭吗?”
他将她搂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中午不回来,晚饭前回来。”
她哭丧着脸,将脸闷在他怀里,嘟哝着不说话。
九点的样子,景仲言洗漱好离开,乔蕊也换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看着他。
她那摸样,仿佛被遗弃的小狗。
他揉揉她的头顶,在她嘴上啄了一下,轻轻的说:“在家等我。”
她只好点头。
他一离开,乔蕊就走到窗台边,直到看到景仲言的车开出了大门,才站在全身镜前,深呼吸一口,给自己打气,出了房间。
走廊里很安静,美国的建筑,总是带着美式风格,这间别墅是比较大的,二楼数下来,有八间房间,走廊也因此显得非常长。
乔蕊反手阖上房间门,走的时候,脚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走到护栏旁边,俯首,看下面的情况。
客厅里,放着美国新闻,但是沙发上,却没有人,乔蕊又看向餐厅方面,也没有人。
她好奇,还以为老总裁会在。
不过新闻开着,他应该的确已经起床了。
她下楼,脚步放得很轻,小心翼翼的。
走到了一楼,她才发现,楼下不是没有人,只是刚才在上面没有看到,景撼天就坐在客厅旁边的花园阳台里,拿着剪刀,在剪花草。
乔蕊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