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洋楼的新村长要是不知道的话,我就领你去见识见识!”
杜七被噎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道:“反正我不管你,你盖房子只是你一家人的事,翻新村委会是全村人的事,集体的利益远大于个人,这地的征收,你们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们要有意见,别找我,找镇里去。”
严小开闻言斧头猛地扬头,罩着杜七的头顶就劈了下去。
杜七吓得双腿一软,一屁股摔到了地上,而他身前的一块木头则“pia”的一声被严小开劈成了两截。
“你不管我,我还不管你呢!谁要敢动我家房子的地,我就让他劈成两块。”
杜七被吓得脸色苍白,冒了一头的冷汗,差点儿尿都吓出来了,被人扶起后仍心神不定的道:“严小开,怎么说你也是个大学生,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啊?”
严小开冷哼道:“对讲理的人我讲理,对不讲理的人我会更不讲理,而对那些不要脸的人,我会比他们更不要脸!”
杜七如果真够横,肯定当场就呼喝那些做测量的,你们给我划线,下午就动工,我看他敢咋地。
只是,杜七明显没有这个胆子,那天严小开发疯似的抽打杜亚金父子的时候,他虽然没在人群中间,可他却是隔了老远眼睁睁的看着的。他可一点儿也不想走杜亚金父子的老路。
所以最后,杜七只能悻悻的道:“好,严小开,你等着,我治不了你,总有人治得了你!”
一班人慑于严小开的淫威,被迫退走之后。
两父子互顾一眼,均是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口气。
严父道:“小开,咱现在怎么办啊?”
严小开想了想道:“爸,没啥好忧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咱家的新房只能盖在这,也必须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