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月没想到他真能弄到这东西,拿在手里看着惊讶地说道:“呀,还是写的我的名字,砚哥你怎么做到的?你说要文书他们就给你了?一点都没难为你?”
霍铁砚笑道:“是啊,这有什么难的,我们正正经经做生意,一点犯法的事不做,有什么可被难为的。”
姜采月看着他微微摇头,暗想在官府办事,哪像他说得那么轻松,要真是那样,那简直国泰民安了,吏治得多清廉,自己前世生活的世界都达不到这样,更何况这个封建社会,霍铁砚肯定用了自己不知道的手段,不然根本不可能做到。
想着她默默地把文书收起来,当作没事似地说道:“好了,既然砚哥没事,那咱们就回去吧,砚哥,你早晨吃饭了么?我和东子在客栈吃了点,估计大哥没吃,要不然咱们去吃点东西再回去吧。”
霍铁砚欣然点头,说道:“好,先去吃东西,然后再回家。”
于是四人一起找了个酒楼,点了几个菜,两壶酒,霍铁砚陪姜盛喜喝了点,二人劝东子,东子却还是说什么也不喝。
吃完饭后姜采月故意坐在那里没动,等霍铁砚去付账,结果发现霍铁砚身上的银子一文都没少,知道他所谓的“赔银子”根本就是在胡扯。
怕孔氏在家里担心过久,四人吃完之后又马不停蹄向家里赶。
姜采月和东子、霍铁砚还好,毕竟昨晚有时间休息,可是姜盛喜连夜赶路过来,到这里就进城找姜采月和东子,现在又接着往家中赶,身体有些吃不消,在马背上晃得快要睡着了。
姜采月见他困成这样,劝他在中途的镇子上找家客栈休息,可是姜盛喜不愿耽误时间,也不愿费那份银子,硬撑着和三人一起回村。
回到家里的时候,孔氏正一个人坐在屋里掉泪,生气霍铁砚出事,姜采月和东再也被抓去,不只女儿和女婿受罪,大哥新过继的儿子也被累,自己要怎么向他们交代。
正担心着,听到姜盛喜在院中叫:“娘,月儿和铁子、东子回来了!”
孔氏听了往外跑,到外面一看真是所有人都回来了,而且还每个人都是好好的,她惊喜了一下,扑上来照姜采月的头上就拍,叫道:“你个死丫头,说跑就跑了,把我给吓的,魂都快没了!”
姜采月知道她这是表达“喜悦”的方式,捂着头向旁边躲,叫道:“娘,你这是干什么,我们都好好回来了,你还打人!”
孔氏气得又哭,道:“我不是害怕么!你说你们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可怎么向爹交代,没把你嫁出去,没抱外孙,却让你进官府了!”
霍铁砚心疼姜采月,虽然明知道孔氏打闺女不是真打,他还是过来把姜采月挡住,扶着孔氏说道:“婶子,你别这样,月儿不是故意气你的,她是太担心我,要怪你怪我好了。”
孔氏拉着他的手说道:“铁子你就是惯着她,你说这事不怪她能怪谁,非要腌什么蕨菜,这下好,钱没挣着,却把你给害进衙门了!铁子,你在衙门里受罪没?他们、他们没给你用刑吧?”
霍铁砚笑了,说道:“婶子你看我这样像被用过刑么,当然没事了,不只没事,以后月儿也可以放心腌菜了,想腌什么腌什么,想用多少盐用多少,再也不会有事了。”
孔氏奇怪道:“咋会呢,这一次都这样了,再腌还不得要咱命?”
“我办了特准用盐的文书,拿着它用盐就合法了,当初不知道,早知道早办就没这事了,不会受这惊吓。”
“那、那这文书可难办了吧?得花不少银子。”
“没有,不难办,他们挺痛快就给办了。”
孔氏直发懵,总感觉听到的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