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怎么在霍铁砚嘴里,什么都无所谓,办什么事都那么轻松,就像衙门是他家开的一样。
东子看他们说话,小声对姜采月说道:“月姐,没啥事我先回家了,我爹娘肯定也担心呢,我回去告诉他们一声。”
他能惦记着孔继德和张氏姜采月当然高兴,这比孔秋芳有心多了,可是却不敢让他一个人回去,万一大舅和大舅妈在气头上说什么重话,让东子伤心就不好了,于是说道:“你先等一会儿,我和砚哥陪你回去。”
然后又对孔氏说道:“娘,我们没事,你在家歇着吧,我和砚哥到那头去了,连把这几匹马还回去,顺便送东子回家,我怕我大舅和我大舅妈生气。”
孔氏又对她瞪眼,道:“你也知道你大舅和你大舅妈会生气,你不声不响就把东子拐走,东子这么大都没去过县城,你知道你大舅和你大舅妈都担心成什么样了!”
姜采月悄悄抿嘴,朝霍铁砚示意了一下,霍铁砚便过来,拉起他和姜盛喜的马,和姜采月、东子一起出院向东走去。
他们离开之后孔氏还没缓过神来,又问姜盛喜:“喜子,铁子是咋出来的?他进了衙门,咋就能这么随随便便出来呢。”
姜盛喜迷糊道:“我也不知道,我到的时候铁子早就出来了,月儿东子在衙门口等他,还说昨天铁子在衙门里大闹了一场,差点没把县令给宰了,估计是县令吓怕了,不敢惹他吧。”
孔氏目瞪口呆,嘴张得老大合不上,愣道:“差点把县令给宰了?他咋这么大胆子?!这小子该不会真是‘胡子’吧!”
姜盛喜气道:“娘,你胡说什么呢,他要真是土匪,你当县令会放过他,当时跟他服软,过后也不会饶了他,怎么还会让他进县衙里去办文书,我估计铁子肯定是有特别硬的后台。”
“后台?啥后台?他不是爹娘都死了么,就老家有一个叔,好像也过得不怎么样,上次月儿还跟我说,铁子要拿些钱回去给他叔,问我行不行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有空你问月儿吧,她肯定知道,我困得不行,先去睡了。”
姜盛喜说完进屋,孔氏连忙追他,道:“你别空肚子睡,东锅里我热饭,你吃一口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