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和初一过得挺高兴,初二找别扭的就来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梁艳秋哭哭啼啼的找上门,见到姜采月和霍铁砚说道:“霍将军,你快去看看吧,前天夜里叔公喝醉了酒,说出去找人玩牌九,可是却倒在路边睡着了,等到我发现的时候,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我把他弄回家,给他洗了搓了,手脚还是冻了,昨天找大夫看了,大夫说冻得挺严重,恐怕手脚都要烂掉,我害怕得紧,可是想着大初一的,不敢来给你们添堵,忍着没过来,可是今天叔公疼得厉害,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来找你们。”
她虽然按照霍铁砚的意思,不叫霍铁砚的名字,称他为“霍将军”,可是却还是叫霍鲁“叔公”,这里面的贼心不死,姜采月和霍铁砚都听得出来。
霍铁砚冷眼看着她,如果不是她来报信,霍铁砚肯定会痛快过去铁,可是来的是梁艳秋,霍铁砚本能的抗拒,转头对姜采月说道:“月儿,叔叔受伤,我这当侄子的确实应该去看望,可是爹家房顶的瓦片碎了,大哥没时间,我得帮爹换上,不然他一把年纪爬上爬下的太危险,所以还是你代我去看叔叔吧。”
姜采月立刻点头,自己去看霍鲁当然要比霍铁去好得多,他去了梁艳秋和霍鲁肯定要用言语卡,而姜采月去了,大不了甩他们几两银子就是了,同时还能用话敲打他们几句,何乐而不为。
想着愉快地点头,说道:“嗯,好的,我这就去。”
梁艳秋看到霍铁砚转身要走,连忙说道:“霍将军,你真不去看么?那是你叔叔!”
霍铁砚脚叔慢了些,说道:“我有空会去,现在有点忙。”
“有点忙的话便把叔公接过来吧,让他住在外面肯定不方便照顾,还会惹人非议,说霍将军的闲话。”
霍铁砚再次向她的脸上看去,嘴角微动,说道:“接过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只能接我家人,若是我叔叔过来,梁姑娘便没处去了,你觉得这样可好?”
梁艳秋怔住,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姜采月冷笑,这女人又来耍心儿,以为随便几句话就能把砚哥难为住,让她借机进家门,真是想得太天真了。
霍铁砚说话还是转身走了,不过却没到姜伯贵家去补瓦,而是先到后院找东子和姜采莲,让他们帮忙陪姜采月去镇里,然后才抱着寻儿向姜伯贵家走去。
东子得了霍铁砚的叮嘱,在家里把马车套上,和姜采莲一起过来找姜采月和梁艳秋。
姜采月自从霍铁砚出去,便没再跟梁艳秋说过话,自顾找衣服帽子穿戴,穿的过程中悄悄留意梁艳秋,见这女人站在屋里四下打量,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家里的一切,没准在幻想着,如果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会是什么样。
姜采月在心里冷笑,看吧,看到死你也不会走进这个家门的,人活着就该搞清自己是谁,自不量力,妄想得到本不属于你的东西,结果除去失望还能有什么。
她不愿意让梁艳秋在屋里多看,穿戴好后便拿起锁头和钥匙,站在外屋门口一脸冷漠地等着,梁艳秋再不认趣也知道,自己应该出去了,便默不作声地走到院里。
她出来之后姜采月听到噜噜朝她狂吠才又想起应该把噜噜喂了,便又回屋拿了剩饭菜,稍微加热一下给噜噜送去,然后才把门锁了。
梁艳秋还以为她是故意的,把自己骗到外面冻着,站在院里悄悄斜眼,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姜采月刚刚锁好门,东子和姜采莲便过来了。
姜采莲也很讨厌梁艳秋,看也不看她一眼,过来搂住姜采月的胳膊,说道:“月儿姐,我也去,一会儿我陪你去看那谁,东子到车店里看看,这两天雇的人给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