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想水缸冻破了。”
姜采月道:“是啊,是应该去看看,一会我也到酒楼里看一下。”
“没事,让东子看吧,我们去办事不知要多久。”
四人出门一起上车,在车里姜采莲也坐在姜采月身边,梁艳秋尴尬地自己坐在一旁。
姜采月问过才知道,原来是霍铁砚叮嘱的,让姜采莲也一起去,估计就是怕路上车里只有自己和梁艳秋,没人说话生闲气,不禁暗暗为这家伙的细心欢喜,这个时代,疼老婆疼到这地步的,或许只有他一个。
不过同时她也在想,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每天被梁艳秋和霍鲁纠缠着,就算自己有这个耐心应付,霍铁砚也有烦的一天,难保两人的感情不会因为他们产生隔阂,所以还是应该把他们打发走才是。
她一路走一路琢磨。
来到镇里,东子先把她和姜采莲、梁艳秋送到给霍鲁租的小屋门口,把马车停在这里,才一个人去东店和酒楼察看。
姜采月和姜采莲跟梁艳秋一起进到屋里看。
不用想也知道,霍鲁根本没大事,就是手脚冻起泡了,说什么都要烂掉之类的纯属胡扯。
见霍铁砚没来看自己,来的只有姜采月,霍鲁坐在炕上又骂起来:“霍铁砚他个不长良心的,他叔都快冻死了,他也不来看我,就特么让你这个小贱货来糊弄我,我看他是马不得我早点死,死了他好净心。”
姜采月心中暗想,砚哥有没有巴不得你早死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真巴不得你早点死呢,只可惜天不从人愿。
想着她对霍鲁说道:“叔叔,虽然你骂我,我也勉强称呼你一声吧,谁让你毕竟是砚哥祖母的儿子呢,多不情愿,你也长到那窝上了……我跟你说点正经事,你让梁艳秋先出去行吧。”
霍鲁以为有什么便宜可占,坐在那里琢磨了一下说道:“行,艳秋,你先到外面躲躲,我看这小贱货到底要说什么。”
姜采月简直想掐死这个老东西,张嘴贱货闭嘴贱货,好像自己真作什么下贱的事了一样,却不知整天“叔”长“叔”短哄着他的这个梁艳秋才是真正的贱货,缠着别人的男人不放手,比狗皮膏药还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