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虽然看到你在笑,但我看了却觉得很难受,我知道那并非是你真心,别人看不出,我却看得真切!为何?”严恒歪着头望着李浈一脸凝重地问道。
李浈笑了笑,不置可否,“人总是会变的,你也会变,只是你要知道,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我终是兄弟!日后若有我一口粥,便同样也有你一口!”
严恒闻言后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看远方黑漆漆的海面,问道:“你准备如何渡海?”
话音方落,便只见徐良仓皇而至,对李浈拱手说道:“将军,我军南部海面上似乎有大量船只驶来!”
闻言之后,李浈与严恒二人不由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而后面向南方极目而望,只见伸手不见五指的海面上突然隐隐出现了点点亮光,于海风的吹拂下忽隐忽现。
李浈见状不由面色大喜,兴奋地冲严恒、徐良二人说道:“来了!我等渡海无忧矣!”
闻言之后,严恒不由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让千里兄去找船了?
!”
“哈哈哈!不错,此番千里兄立一大功!”李浈大笑。
“找船?哪里的船?此处虽有船,但却皆是民船,而且数量远远不够啊!”徐良当即纳闷道。
“呵呵,此处无船,但横海军却有啊!”李浈笑道。
闻言及此,徐良顿时大惊,道:“难不成高将军是去横海军借的船?”
李浈笑着点了点头,道:“刘使君如此鼎力相助,日后我定要向陛下为其请功!”
说罢之后,李浈冲徐良、严恒二人说道:“传令下去,全军整集准备登船,于平州昌黎登岸,而后直奔渝关!”
“喏!”二人齐齐拱手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