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洛儿可不是那么容易受骗!”说着将元林惠手中短剑夺过来,吐刺而出,迎着望损胸口直袭过去。
望损虽非江湖名士,但也侠肝义胆,但凡重情重义之人,绝对受不了别人半点误会有误陷,他知此番若非一死,绝无澄清之法,于是不躲不档,闭目待死。
魏川见赵洛儿大失昔日沉稳,竟有些瞒不讲理,直接挺剑直上,不解之余,大为愤慨,喝声道:“洛儿,住手!”
然而赵洛儿手中短剑既触及望损胸前衣襟,去势甚猛,必将望损刺个对穿,魏川一喝之下,见赵洛儿无动于衷,于催动念力,将赵洛儿手中短剑夺了过来。
赵洛儿这一剑直取望损心窝,一旦刺中,剑下无活口,谁知突然手中一容,短剑不知所踪,眼见右手即将触及望损胸口,心中一羞,当即化握为掌,重重打在望损胸口,借力退回。
魏川将剑还于元林惠,关切问道:“望兄弟,你没事吧?”
望损虽无魏川内功造诣,但也并非泛泛之辈,且说赵洛儿这一掌有势无力,装模作样,怎么能伤他,他也暗下不解,于是回道:“小弟无事,多谢嫂子手下留情!”
赵洛儿冷哼了一声,并不回话。
魏川向赵洛怒斥道:“你这真是胡弄,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此毒手,望兄弟为人,我深信不疑,倘若今日错杀于他,岂不悔之终生!”
“哼,难道你现在还替他说话,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一眼就看出来,那种谎话,谁都能编向出来。”赵洛儿不依不饶道。
“放肆!”魏川大怒一声。
赵洛儿冷冷道:“既然掌门人执迷不悟,竟为一个素不相识、萍水相逢,且图谋不诡的奸滑小人,而对自己大动肝火,那妾身只有带着贤侄暂且告辞!”说着便向元林惠示意,一起离开。
望损见此,当即沉声道:“损不想竟会到如此地步,毁然嫂嫂和元姑娘不相信损,损也无法解释!”转而又向魏川恳求道:“拜托大哥帮小弟寻得那少女!”说着便提掌向自己胸口拍去。
魏川早已听出望损有些心灰意懒,知其冲动之举,但未能料到他竟会以死来澄清自己,眼见望损一拍即中,一旦击中,必死当场,若凭念力,去控制他的举动,恐怕难以为之,情急之下,催动华山剑派术宗秘诀武功“剑气留行”。只见魏川身影一晃,化一为二,眨眼间另一个若隐若现的魏川已到望损跟前,已将望损拍胸而下的手掌扼制住。与元林惠并肩而立的那个魏川原形,沉声道:“望兄弟,如此自寻短见,岂不太过轻浮,有失我大男儿本色!”
望损被魏川所使“剑气留行”,聚气成形所震惊,且从魏川一语惊醒,当即沉首道:“小弟愚顿,多谢大哥指点迷津!”
“喂!前方行渡,可有火折相借,此乃鹰头帐莫大官人驾前……不!不!由于风急浪高,烛火被熄,没了火源,特来借火折子一用!”
此时下风向处,有人远远喊着。四人一听,微微一惊,在这风呼浪吼的大江之上,隔有里许之远,且逆风喊话,还能如此清晰可闻,便知喊话之人内家造诣不俗,且来者乃鹰头帐莫庄的官船,着实令人心悬。
赵洛儿轻声道:“此事暂且一放,待打发了这官船,再行了断!”说着便上前牵携元林惠折回上船。魏川觉此番甚好,于是劝回望损,一齐上船。
望损前脚落船,赵洛儿便冷冷问道:“你将我的人都关在何处!”
魏川不待望损回话,便抢言道:“望兄弟,还请你去保护门下众徒!”
望损连忙轻声道:“此时八船早已被小弟,铁索相连,以免在风浪中侧翻,离此船三里之外,他们皆身中贼人无名散,昏睡船仓,请大哥大嫂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