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一定确保周全!”说着便向所指的地方跑去,欲离船飞渡。
“且慢……师叔……请允许晚辈一同前往!”元林惠突然吞吞吐吐道。
魏、望二人闻之,岂不惊疑,魏川忙道:“难不成贤侄怕望兄弟就此跑了不成!”
元林惠早见望宁死不愿无辜受冤,不像作伪,自己又暗自思量一番,虽然事情来龙去脉,仍旧含糊不清,但隐隐觉得自己错怪了望损,误会于他,有些愧疚,有心原谅于他,才向魏川提出有些荒唐的请求,被魏川如此抢白,羞惭难当。
赵洛儿其实自始至终,都在演戏,她是女人,最懂女儿心性,知道元林惠深陷于对望损的仇恨之中,心智难清,难以劝解,所以就欲释其罪,先判其刑,元林惠心肠柔弱,既便是望损大奸大恶,能表现出无辜之相,必然能让她敌仇痛恨有所化解,果不如起然,元林惠这一请求,就表示她心中仇恨已所剩无几,于是赵洛儿故作冷言冷语道:“望损,你休想逃跑,现有我贤侄监视于你,你胆敢对她下手,誓将你碎尸万断。”
“嫂子放心!”言罢向元林惠一礼,起身欲走。
“慢!你这么一走,我贤侄如何追得上你!”赵洛儿冷冷道。
望损会意,便向元林惠一礼,取木踩于脚下,令元林惠立稳,平若移动一般,缓缓升起,飘飘而去。
赵洛儿这才向魏川一笑。魏川见赵洛儿此时竟然趣然一笑,心中纳疑,前思后想一番,恍然大悟,心下一畅,向赵洛儿一笑。
赵洛儿聪明机警,此时并不与魏川言语过多,而是装着不会武功,用气力向下游喊道:“奴家这里确是有火折子,但不见高驾行船,如何相助!”
须叟,便有人回应:“多谢娘子,无须劳心,我等这就去取!”不一会儿,便见二劲装袭身,脚挂官刀的高大男子,眉如剑,目如星,面沉如水,稳稳地落在甲板之上,左手边那人向正装模作样,扶着桅杆,战战兢兢的魏川和赵洛儿一礼,柔声道:“在下奉主人之命,前来相借火折子一用!”
赵洛儿咧嘴笑道:“出门在外,谁无难处,呵呵,这火折子便送于二位了!”说着从腰上取下荷囊,递于魏川,魏川忙牵着绳索,向二人造近,探身伸手,递将过去,那忙上前三步,接过火折子,然后双手一抱,行了一礼,十分躬敬。
魏、赵二人见这两官人,竟然有如此身手,在这摇摇欲翻的船上,稳立如柱,行无虚足,大为惊诧,暗想鹰头帐果真名不虚传。
接过火折子那官人,随后从怀中取出一锭官制元宝,向魏川一递,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望恩人笑纳!”
魏川忙去接下,却听赵洛儿斥道:“真没出斥,去……哈哈,二位见笑了……区区火折,不值什么,还请二位赶紧回去赴命,这才是正事呢?这的确是不敢收!”
那人恭敬道:“二位若是不收,敝上定责斥我二人不会办……事儿!”说着将元宝塞到魏川手中,一礼之后,飘然而去。
魏、赵二人等刀客一去,对望一眼,静静入船。商议这日后半月,必然会与鹰头帐多有来往,该如何周旋。
约模一个时辰过后,突听得江上有人喊道:“大哥,助我了助!”
魏川闻声出门,但见江面不远处,漂摇着星火点点,一人正悬身空中,向他缓缓移来,正是望损,原来他将八船拉了回来,欲将九船连在一起,免得被风浪所吞。魏川会意,当即前去,二人协手,将九船并在一起,九船相连,果真稳定得多。正待二人成功之后,坐在船头喘息歇气之时,突然有二黑暗闪至。
望损豁得起身,但见两名劲装袭身,手提提盒的男子,并肩立于船缘,神情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