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脚刀当然可以是凶器,危机关头下什么东西都有可能是凶器。
这种情形令我尴尬,顾不上其他,只问一句:“这玩意什么时候用过?消过毒吗?”
莎莎带我去了附近诊所,让医生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伤口不深,只是见血。阿忠几个在楼下玩羽毛球,见我捂着胸口下来,大感惊奇,问怎么回事都不回答,等去了诊所看,让几个人啧啧称叹:“嫂子啊,早就说让你剪指甲,你非留着干嘛?”
这件事后来被莎莎时不时地提起,作为美谈。
却说当天简单处理后就去奔赴花戎宴会,久别重逢自然欣喜,两人拥抱说笑,在希尔顿找了包间,吩咐服务员准备酒菜。
花戎讲了自己的经历,和我分别后自己被人追成丧家犬,已经是不死不灭的局面,往日情分也不管用,对方死了人,一定要给个交代。无奈之下,花戎只能遣散小弟去跑路,其他弟兄逃往港岛,澳门,自己目标大,逃去哪里都不安全,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来大陆。
可是我看他一身着装打扮,根本不像是来跑路,分明是来游山玩水的。
花戎解释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七桃界人吃喝拉撒玩的爽,根本会想存钱,你看我现在风光,这都是托了你的福啊。”
这我就不动了,问他,“什么叫做托我的福?”
花戎就不作声,朝我嘿嘿地笑,招呼莎莎,“弟妹好漂亮,我第一次来都不敢相信,阿发兄弟怎么可能对萝莉下手,哈哈哈。”
如此一说,我就知道,他是有话不好说,转移话题,当下拿酒,饮杯。
喝多过几圈,我问花戎,来大陆想做哪行?
花戎道:“打打杀杀的日子过惯了,不想再过,没来过之前我都以为大陆到处是穷山沟,来了之后才发现,大陆比宝岛有钱多了。”
我含蓄地笑,道:“花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你想做什么只管说,其他事情不用考虑。”
花戎有些许不好意思,考虑再三,最后才道:“这里饭店生意红火,我想盘个饭店,哎,不是讲大话,花堂主我没入江湖前,就是饭店里面掌勺的,哈哈哈。”
开饭店?我一杯酒喝完,转身就给陈九打电话,问她,最近有没有想开分店的准备,我有个朋友,想在大陆开饭店。
陈九回道:“开店要准备很多事情的,你如果要开,不如过来慢慢聊。”
如此我就有了主意,对花戎道:“饭店的事情我帮你搞定,也是闽南菜系,夹带粤菜,在市里找间铺面,一定没问题。”
如此,大家欢喜,吃饭,喝酒,去KTV。
这是就显得莎莎会做人了,在KTV门口下车,对我道:“你陪花大哥去玩,不要喝太多。”
如此弄的我尴尬,对她道:“你在酒吧等我,等阵我来找你。”
进去KTV,各自叫个妹仔,划拳,唱歌,看表演,闽南语金曲一首接一首,好不快乐,疯疯癫癫一个钟,我召来阿忠,让他陪好花戎,自己则去了酒吧。
结果在酒吧门口,看到了莎莎的宝马,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当即扯了武藏,插在后腰带,向门里走去。
此时是午后三点,太阳偏西,外面车水马龙,酒吧里面却是静悄悄,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
人在刀光剑影中走惯了,遇到危险有自然感应,我是小跑着去到酒吧门口的,偏偏到了门口放低脚步,蹑手蹑脚,不发出半点声响。入的门里,就能听到后面办公室里有东西碰撞声,间或着有沙沙的怒斥:“放手!”
另有男人低沉的回应:“我不!”那是三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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