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重要。我对他道:“不要着急,我在四处找阿妹,我估计,那把箫应该是跟阿妹一起被转移了,只要找到阿妹,就能找到箫。”
那把沉吟少许,忽而问:“你几时回来的?”
我道:“昨天刚到东莞,今天就来找你喝酒,可惜了,你不在。”
王汉干笑两声,听上去情绪不高,道:“好说,我回去之后就跟你打电话,那把箫,尽快帮我找到吧。”
挂了电话,一阵郁闷,这都什么年代的事了,怎么今天就拿来问?一把箫而已,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莎莎闻言道:“要实在找不到,你不如找人重新作一把。”
我闻言摇头,“很难的,一根箫一根箫音色都不同,那把箫的声音是世间少有的,做不得假。”随后摆摆手,算了,先用心找吧,实在找不到再说。
当下车子没还,一路往东城去,跟莎莎一起吃饭,而后送她上楼,临了对她吐露心声,对不起了我心爱的姑娘,我心里再怎么想宠你爱你,但肩膀上的责任在提醒我,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世界那么大,好风景那么多,你该到处去看看。
莎莎嘴一瘪,“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大家朋友而已。”
我无奈地笑,“知道了,祝好!”说完要走,莎莎忽然将我喊住,“喂,你睡了我那么久,不应该出点过夜费啊?”
我一时呆住,没明白。
莎莎单腿晃着,眼皮向上,“我也要去香港读书,你给我出学费。”
我就不懂了,“你去香港读什么?”
莎莎不回答,转身去了屋里,拿出一份入学通知表,是亚洲音乐学院。我不懂了,“这是哪里来的?”
莎莎低着头,绕着手指,“那天,我并没有回东莞,我上了的士只是哭,就随便让他拉我去哪里,结果,我就到了亚洲音乐学院。”
但我还是不懂,“这通知书哪来的?”
“我也觉得很好笑,刚好那天里面好多人跳舞,我想着反正没事,也去跳咯,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都鼓掌,要问我名字……”莎莎轻飘飘地说,像做错事的孩子。“他们说,我的民族舞很有灵性,是个天生的好苗子,所以特招我入学,切,我才不稀罕,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我就懂了,莎莎那天被我气的晕,一路哭着去了音乐学院,然后撞了狗屎运,成了音乐学院特招生。
难怪这丫头的广式粤语这么标准,原来早就在偷偷的学了。
莎莎说完,冲我伸手,“呐,我是大学生,价格加倍的,你睡过那么多次,还钱来。”
我咧嘴笑,摇头,简直不敢相信,而后人进去,用脚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