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推测出,这些乞丐为什么要捡弃婴。
我不再说话,正如美莎所言,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去办,普通老百姓不要掺和。
电话打完,叶谦招呼我去车上,明确地说,现在是休息时间,社会福利院也好,其他部门也好,要召集人马不容易,让弟兄们辛苦辛苦,在这里守一个晚上。
这都是不要紧的事,命令传达即可,我让边锋带着几个人去镇上给大家买宵夜,既然要值班,加餐是必不可少的。
在车里坐了,却没心情去套叶谦的身份,对他官职高低背景是否深厚也没了兴趣,一门心思集中在马飞身上出不来。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那么好的关系,见了面,却是这么陌生?
叶谦解释道:“残疾人的心理,不能和正常人相提并论的,尤其是遭受过痛苦折磨的残疾人,心理扭曲。你那个朋友,手上八成有人命案。”
我一阵惊讶,“你怎么知道?”
叶谦道:“看看他睁开的眼就知道,那不是普通人。再一个,一大群乞丐,有人在前面防守,有人躲起来,唯独他一个,带着女人逃跑,还带那么多钱,你说他在乞丐群里是什么地位?”
而且,他还是个残疾。
这话不假,要是正常人能管理得了一帮乞丐也算正常,可是一个残疾人都做了乞丐头子,那就不正常了。
任何事情要成功,残疾人要比正常人多付出三到五倍的努力。
叶谦拍拍我肩膀,笑,“这么多年,小伙子你的秉性还是没变,依然这么侠肝义胆。”
我苦涩地笑,“前几天我儿子差点被人偷走,有感而发,正好手里有些力量,就想做点对社会有益的事。”
叶谦跟旁边的同事使眼色,两人一起笑,末了夸赞,“我就知道,你是个好青年。来,跟我说说,分别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又是如何一步步混到今天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