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女人。”
岳宁远没有听清楚韦观澜如梦呓般的最后一句话,以为是观澜在哪里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少年人风流习性,带回军营里来,惹得韦幼青不快。
岳宁远笑道:“原来如此。却不知这女子是什么地方的?家世如何?”
韦观澜不知岳宁远为何要这么问,只是他习惯了长辈问他就答,故而认真的答道:“她说她是个孤儿,从小在清平坊里长大。”
“清平坊?”岳宁远不由得有些头疼,竟然不是良家女子。“哪一个清平坊?”
清平坊有两个,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南边那个是如假包换的妓馆,后面那个,也就是被查封的胡灵均的清平坊,却更多的是歌舞伎。故而于岳宁远有此一问。
“是洛阳那个清平坊。”韦观澜答道,想着义父只怕又要问诸如“洛阳清平坊不是早就查封了吗”这样的问题,韦观澜又接着说道,“清平坊查封以后,她跟着胡先生住在梵音小阁,是胡先生的学生。”
岳宁远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岳宁远记得能称得上“胡先生的学生”的人只有三个,李桃夭、岳青青和妍宝儿。
莫非此女是妍宝儿?可前些日子岳青青从洛阳回来,分明是说韦幼青纳了那个妍宝儿的呀。
岳宁远看着韦幼青越来越铁青的脸,越发的担心起来。韦幼青本就因谷米教越过他支持观澜心存芥蒂,若是再为了一个女人闹出事来,岂不麻烦?
“观澜,这个女人是妍宝儿?”岳宁远看了一眼韦幼青,正色说道,“她是你爹爹的女人,你为何带在军中?”
韦观澜一脸的懵懂,不解的说道:“我说了她是爹爹的女人,这才把她带到这里来啊。”
“够了!”韦幼青听不得他们二人不停的说着“爹爹的女人”,虽然妍宝儿姿色上乘,可这个女人狡诈多端,他心里满是对此女的厌憎与不屑。
韦幼青瞪了一眼韦观澜,问道:“你是怎么把她从那个菊园里翻出来的?”
“菊园?”韦观澜不解的挠挠头,“没有。我是在半山山庄听到她喊'救命',见她被两个黑衣人挟持,我们上前拦截,那两个黑衣人就扔下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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