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祖小题大做,将那人一家,除去临安公主夫妇二人和一子,诛杀殆尽。”
李念白浑身颤抖不停,自言自语道:“是因为我,是因为我。”
那名脸罩面纱的女子,用自己的袖子轻轻替李念白拭去眼角泪水,却发现,李念白的泪如大江决堤一般,不曾停歇,只好将袖子撕下一条,放在李念白的手上,让他自己擦拭。
老者叹息了一下,道:“不是因为你,是命。”
李念白咬牙切齿的说道:“命?”
老者点了点头:“七杀临身朝天斗,破军入命照天宫,这都是命!”
老者的话,李念白没有听进去,沉浸在悲伤之中。
老者感慨了一句:“七杀朝斗格,破军照宫格,贪狼啊!贪狼!”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半炷香后,李念白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忽然想了什么一样,抬头望着老者,问道:“阿爷,我爹娘呢?”
在老者口中,亦或者曾经,李念白都记得,在去往江浦途中,自己的父母陪伴着自己,一直到老者将他带走。
老者叹息道:“在途中,你走后,你父被太祖皇帝赐了一杯鸩酒,而你娘,则是被秘密召回宫中禁足,至今仍在皇城之内。”
李念白听闻,起身道:“我要去找我娘。”
谁家儿子不想娘,在青州呆了十四年的李念白无时无刻不再惦念着在江浦的父母,但是却不敢去江浦,只因自己被老者带走时,他娘说了一句:“记得,千万别来找娘。”这声音仿佛如昨日,不停回绝于耳。
不过老者既然说出,那说明李念白有机会见到他娘,悲愤让李念白失去了那一丝理智,也可以说听闻父亲去世,娘亲尚在人间之后的冲动。
“不是时候!”老者不待李念白离开,说道。
李念白略微肿胀,看着老者,一字一句的说道:“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老者微微一笑:“自然有你母子想见的那一天,现在需要你静下心来,在我这处好生待下。”
李念白这才安静下来,不哭不泣的站在原地,脑袋从混乱之中又恢复了一丝清明,李念白看了看老者,问道:“不知道阿爷这次把我叫来,所为何事?”
老者轻言道:“等一个人?”
等人,现在的李念白不去询问老者要等谁,既然老者没有说出来,那么自然有不说的道理,自己安心等便是了。
老者扭头冲着那戴面纱的女子说道:“桃花,你去带小念白休息。”
女子不管老者看见看不见,点了点头,话语温柔地冲着李念白说道:“跟我走吧!”
李念白二人从这里离开的不长时间,陈青桐去而复返。
听见脚步声的老者,不用想都知道是陈青桐,谁能走路的时候一蹦一跳的,这里除去那个自己的小孙女,恐怕这里再无一人。
老者询问道:“小青桐,你又来干什么?”
陈青桐知道老者看不见,故意做了一个鬼脸之后,说道:“阿爷,李念白就是你口中说的七杀朝斗命格。”
老者微微颔首。
陈青桐继续问道:“为何同年同月同日生人的我们命格却是不一样,他为七杀,辽东那人为破军。”
老者微微有些怒气的说道:“平日里,就让你多学一些紫微斗数、面相手相、奇门遁甲、地理风水,可你非是不停,这个时候来问我。”
陈青桐撒娇道:“阿爷,你就告诉我吧!我下次一定好好学。”
老者这才消失了怒气,解释道:“这人,出生的时间、方位、父母不同,自然命格不同,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