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不舒服,阎烈便留下来陪着她,一个晚上让她靠在自己大|腿上睡觉,盖好被子。只是到了半夜的时候,阎烈感觉到她的体温明显的上升,不但没有下降,反而上升了。
“小瑾,醒醒。”阎烈轻声唤醒她。可是唐瑾觉得脑袋变得沉重无比,就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喃喃自语着:“好难受啊……我要喝水……”
阎烈施法将桌子上的水壶和杯子拿了过来,倒了一杯喂她喝,咕噜咕噜连喝了三杯才缓过来,抚|摸自己的额头道:“好像越来越烧了。”
于是,阎烈便施法来帮她退退温度。有效了,唐瑾也觉得身体没那么烫了,笑道:“你果然没有偷偷离开啊。”
“最近多地出现自然灾害,死亡数量比以往多了许多,地府都快被挤爆了。”阎烈开始解说着近日来他所在忙活的事。
“那该咋办?”
“不碍事,这些都是上面那些人的手段,习惯就好。”
“上面那些人指的是天庭吗?”
“嗯。”
“咦,你们不是听命于天庭的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
“为什么?”
“因为我有那个不听命于天的本事。”
“哈~原来我的男人这么牛逼,真是多亏了那个道长,否则我也不可能遇到你啊。”
“其实那个道长是我特意安排的,我找崔判官假扮的。”
“真的?所以说那三个人的死不关我的事咯?他们的死太夸张了你说是不是?”
“呃……这个嘛,也是崔判官一手促成的,他们寿命本来就到了,就顺便让你蹚一下浑水。”
“原来如此啊。”
“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如果不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可能遇到你了。”
“虽然一开始娶你的目的是因为你八字纯阴,可万万没想到这个姑娘竟然如此独特。让我觉得一开始的决定是对的!不对,应该是人生中做得最对的一次决定了。”
阎烈的这话让唐瑾害羞的把脸捂着,“不要这样,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成亲吧。”阎烈突然一本正经地说着,叫唐瑾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我们就是夫妻了呀。”
“可我们并没有拜堂过。”
“那你是因为这样才没有碰我的吗?”唐瑾弱弱地问道。
“差不多是这样。”
“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我们就拜堂。”
唐瑾兴奋地勾住他的脖子道,叫阎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
只是第二天,唐瑾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要开几副退烧药给自己吃,然后又沉睡下去了。心里一直惦记着拜堂成亲,可是整个人好疲惫,完全睁不开眼睛。
期间,感觉到有人在喂自己喝药,苦得眉头直皱,一直推开阎烈的手,就是不愿意喝:“好苦,我不想喝……”
阎烈没有办法,喝一口,嘴对嘴给她喂药。这让唐瑾口中带甜吧唧吧唧道:“要不再来一次?”
阎烈“嗯”了一声,便再来一次,直到把一整碗的药给喂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