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招呼是交给主簿的,朱志渊对主簿道:“今天晚上不见任何人,有什么事你给我挡着。”
四人在客栈里开了间上房,玩起了交情牌。
朱志渊说,今天大家就不要搞官场上的那一套,凭真本来,我和常大人就不用说了,尤其是你们两个晚辈,不许打埋伏。
朱志渊的生辰,朱琰秀早就定好了,而且朱志渊也不想应酬太多的人,只同意他们二个过来,常逊是他在湖广的盟友,特例处之。
徐茂先今天手气特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一个劲地掏银子。
朱志渊开了句玩笑,道:“茂先啊,最近你娘子好像不在啊?”
徐茂先嗯了一声,道:“她去沙俄国接手岳母的商行去了。”
答完之后,才发现朱志渊是暗指他手气这么差的原因,娘子不在,是不是去外面鬼混了?
男人风流不是错,这一点朱志渊不反对,只要不下流就好,但是做为一个朝廷命官,总是要注意名声的。
在这方面,朱志渊还好,至今没有听到过有关他的传闻,当然这种传闻只能是私下里的,如果公开了,朱志渊也就不是朱志渊了。
朱志渊平时是不开玩笑的,尤其是跟晚辈在一起,今天是他的生辰,心情不错。
朱琰秀听到他这么说,也接了一句,道:“都说赌场失意,必定情场得意,徐大人应该是情场得意了?”
徐茂先看了她一眼,抹了一张牌,笑了。“对花!总算碰上一对了!”
朱琰秀也笑了,双花,就是压你一头!
“哈哈——双天至尊,通吃!”常逊推倒了牌,哈哈地笑道。
“乌鸦嘴!”徐茂先说了她一句,道:“你就这么恨我?今天晚上我已经掏得够多了,接下来掏银子的任务交给你了。”
朱琰秀道:“男人嘛,这么小气?放几两银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以你家娘子的身家,今天晚上肯定输不完,你还真准备当铁公鸡,一毛不拔了?”
常逊道:“最近坊间有段顺口溜,你们听说了没有?大致意思是有银子可要赶紧花,陪葬埋在地底下也不保险的。”
朱志渊就笑了,“茂先能明白这就对了,今天晚上我们帮你看管银子。”
徐茂先笑呵呵地道:“好,好!有二位封疆大吏帮我看着,那绝对万无一失啊!”
朱琰秀眼睛转了转,突然道:“我说徐大人,听说化州上次拉脚马夫闹得厉害?这是怎么回事?”
朱琰秀就故意提出了这个问题,徐茂先摇了摇头,道:“本来一件小事,硬是被有些人利用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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